“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莫元抬起腳尖,足背微微用力,竟直接將少年的下巴挑了起來。
“你要知道,隻要討得了我的歡心,從今以後,你就可以擺脫這個身份,我會讓你生活在陽光下,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莫元彎下腰,長長的裙子垂在了地上,像是一朵盛開的大花。
酒的視線被迫的抬高,看著與自己靠近的女孩。
在他的眼中,女孩就像是冬天的那一抹白,一眼望去隻能看見她,無論是誰站在她的身邊都注定隻能成為她的陪襯。
女孩將腳收了回來,轉而用手拽下了他臉上的布,那張臉越靠越近。
對方的呼吸聲拍打在他的臉上,是一種從沒有聞過的香味,和她身體上的味道又不一樣,但是兩種味道混在一起聞,也是非常的合適。
很近了,隻要莫元繼續往前靠近一點點,兩張柔軟的唇就會在這個馬車中相碰。
最是純潔不過的主仆情也會隨之改變。
酒遲鈍的眨了眨眼睛。
這樣的人,張揚到明媚。
不是所有人可以染指的。
盛開在枝頭的鮮花,爛在泥地裏的落葉。
怎麼可能會有交集呢。
莫元淺淺的勾起了唇角,就當少年應允了一般低下頭。
胸口的地方傳來阻力,明明很輕,但是莫元沒有再動分毫。
低下頭,少年的眼睛都開始微微的泛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得。
胸口處,少年的手虛虛的將兩個人隔開了距離。
莫元漸漸鬆開了手。
“你想好了,過了這個村,下麵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酒半跪在地上,膝蓋已經微微的發麻了,但是還是沒有動一分一毫。
動的人是莫元。
不知道是氣惱還是什麼,麵前的女孩忽然勾起了殷紅的唇。
穿著紅色靴子的腳微微一用力,直接踹上了少年的胸口,將少年踹倒在了地上。
車裏傳出來的動靜讓守在外麵的春霧不安的動了動,想要掀開門簾卻又不敢。
“有骨氣,但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嗎?跟我玩這種把戲,你就不怕你今天出不了這個馬車?”
不疼,但是羞辱的意思格外的強烈。
酒就像個鋸了嘴的葫蘆,任由莫元欺負,一句話也不說。
本來就不怎麼會說話,現在更是沒有話了。
很好。
用沉默對待暴力。
莫元都快氣笑了。
但是更多的是無奈。
這個世界的很多人,奴性已經刻在了骨子了。
很不幸,她的少年也是如此。
“主子!手下留情。”
春霧在外麵聽見了莫元的話,嚇了一跳。
死侍十年出來一撥,酒要是被主子盛怒之下砍了,那主子就沒有死侍了。
還是悠著點啊!生命最重要。
酒也真是的,她還以為是什麼事情呢,不就是主子看上了他嘛。
又不是什麼滅族的大事情。
莫元呼出了一口氣,提高聲音跟春霧說了聲無事。
看著依舊沉默的酒,莫元堪稱冷漠的勾了勾唇角。
“很不錯,阿酒,你真的很不錯。”
莫元看著他的臉,點了點頭。
“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自己到什麼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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