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死侍叫十七,是莫嶠給起的名字,莫元也沒有改,說不定到時候還要將這個死侍還回去。
十七來的第一時間酒就看見了。
十七看見酒向著他點了點頭,消失在了暗處。
阿酒轉移視線,將目光放在了院子裏的莫元身上。
女孩拿著一個小鏟子,正在除著花壇裏麵的雜草,春夏秋冬四人站在旁邊,手足無措的樣子。
倒是兩隻貓玩的撒歡。
酒收回了視線。
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就是主人又多了個死侍。
相比較其他人,莫元隻有兩個死侍還算是少了。
“十七。”
“屬下在!”
跟沉默寡言的酒比起來,十七說話就利索多了。
“你去找白風,讓他們幾人再提幾桶土來。”
十七點了點頭,給莫元鞠了個禮,就消失在了原地。
酒坐在一棵樹上,腿都坐的有點發麻了,莫元始終都沒有叫他一下。
少年眨了眨眼,看著十七一次又一次的出現在莫元麵前,長長的睫毛垂了下來,看著地上被女孩拔出來的野草,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外麵的天色漸漸地黑了,冬霜去裏麵提了兩盞燈走了出來,春霧伸手接過了一盞,兩人站在莫元身邊,安靜的看著她動作。
花園裏麵的草已經全部都消失不見了,莫元將手伸出來,讓夏雲和秋雨幫自己擦洗幹淨手後叉著腰看著麵前的場景。
“這樣子看好看多了。”
“辛苦主子了,其實主子可以交給我們幹的。”
莫元搖了搖頭。
“反正我沒有事情,找點事情做不至於那般無聊。”
莫元轉頭看了看旁邊桶子裏麵的土,讓四白明天早上將土撒上去。
外麵的燈已經熄的差不多了。
春霧服侍著莫元洗漱完成,看著她躺在了床上後才小聲的走了出去。
酒和十七靠在一棵不是很大的樹上,十七好奇的看了看酒,還沒有說什麼就聽見廂房裏主子叫自己的名字。
酒視線沉默的看了過去。
以前這個時候,莫元叫自己都是讓自己陪著睡覺的。
不知道為什麼,酒伸手碰了碰心髒,有點悶悶的,還有點難受。
抬頭看了看夜晚的天空。
星星很亮,看起來沒有下雨的跡象。
空氣也很清新,那麼為什麼自己有一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連著好幾天都是這樣子。
一有事情莫元第一時間叫的就是十七,好像她沒有酒這個死侍。
主子的做法,死侍是不能置喙的,就算心中不舒服,酒也隻能自己憋著。
“唉,我怎麼有種感覺,十七會成為主子第一個男人。”
“你真是不害臊,這也說。”
春霧伸手拍了夏雲的腦袋,惹得對方嘿嘿嘿的笑。
“要不是感覺主人有這種跡象,我才不敢瞎說呢!春霧姐,我跟你說,之前我和主子說這件事情,主子都沒有說我,還對我笑,你說這是不是默認了!”
春霧疑惑地搖了搖腦袋。
主子心海底針,她們哪裏猜的懂哦。
就像今天,莫名其妙的讓她和夏雲說這事。
說給誰聽,她大概能猜到,就是很不理解。
以主子的身份,想要誰沒有,非喜歡上一個死侍,喜歡上一個死侍也就算了,還要這般慢慢來。
他們都是主子的所有物,主子想要,給她就是了。
春霧不懂的事情,酒和十七也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