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想要強行拉少年的時候。
一號和三號對視一眼,臉上掛著笑走了出來。
“付老板,我想了想還是不太合適。”
一號上前婉轉的攔住了男人伸出來的手,視線裝作萬分鄙夷的將少年從上到下都掃視了個遍。
“您想想,就算那個主人權力再小,但是多多少少有些東西在手上的,要是讓這個呆子去,一不小心就…那個了。”
三號看了看一號,也上前交流。
“對啊,我也是這樣子想的,要是主人在盛怒之下殺了呆子也就算了,要是把這股子怒火發在我們身上怎麼辦?”
“我們雖然不能和這些寵物並論,但是我們終歸到底也就是個打工的。”
一號和三號站在男人身邊勸說了好一番,才讓男人打消了想法。
男人走後,一號站在原地漸漸地收攏了笑容。
轉過頭看向酒酒的眼神帶著一絲絲的恨鐵不成鋼。
“真不知道主人怎麼看上你的,打不過別人還不能跑嗎?看見這些穿黑西裝的人就跑。”
少年瑟瑟的抖了一下,一號站在原地歎了口氣後也無奈的走遠了。
這邊發生的事情自然也傳到了莫元的耳朵裏。
最近來看棺材的人明顯的多了,裏麵的味道也越來越難聞了。
時間很快的過去了,一眨眼就到了打開棺材的時候了。
這其中少了一個棺材居然沒有一個人在意,甚至都沒有人在意是不是少了一兩個人。
總共一百多人,最後活下來的隻有九十七人。
死掉的那三個人直接連人帶棺一起丟進了大海裏。
原來有人在地下室臭了。
怪不得最近的味道那麼的銷魂。
地下室很髒很臭。
打掃這兒的人自然就是將那些垃圾製造出來的人。
莫元眨了眨眼睛,聽著三號上前跟自己彙報最近發生的情況。
外麵是什麼樣子的,莫元暫且還不知道,但是裏麵發生的一舉一動都可以根據一號到六號上前彙報而得知。
比如有人盯著酒酒很久了。
將一個人拉上床上,有著千萬種方法。
如果識相點那就自己爬上床等著寵幸。
如果不識相,那就強迫起來,綁起來或者將手腳打斷。
總有一種讓主人高興的法子。
三號說這些的時候,明眼就可以看出來莫元不是那麼的高興。
甚至單看臉色都有一種讓人害怕的趕腳。
幾人像個鵪鶉一樣排成一排,等著莫元說話或者等著莫元遲來的怒火。
莫元坐在一間套房的沙發上,把玩著手中的扳指。
“這樣,你們先盯著這些人,若是這些人有什麼動靜立馬傳給我,還有……”
莫元思量了一下。
“最好你們能將這邊的主人身份和地位打聽清楚。”
幾人麵麵相覷,點了點頭。
幾人走後,莫元將拇指上麵的扳指下了下來隨意的丟在了桌子上。
這間套房之前的主人是一個a國的伯爵,一號將他入島的消息傳過來的時候,當天晚上莫元直接潛入了這間房子裏,順理成章的將人催眠。
同一個世界,催眠的人不能太多,否則會引起當地的天道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