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貓呢?”
浩瀚無垠的大海上,遊輪停在中央,沒有指南針,根本分不清哪裏是東南西北。
女子穿著一身碎花連衣裙,長長的頭發由一根銀色的簪子固定。
優雅知性中還帶著淡淡的俏皮。
“貓貓找她朋友去了,你餓不餓?”
少年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著莫元,搖了搖頭。
眠酒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出現了。
阿酒就像個小孩子,無論是行為還是舉止。
有時候也會做出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但莫元總能笑著包容。
在海麵上漂了兩個月,下海的一瞬間,糖糖就跟著某條魚消失不見。
莫元也就索性帶著少年在海麵上玩玩。
釣釣魚,看看海。
日子也過得悠閑。
“姐姐,你要不要抱抱我。”
海麵上有魚躍過。
莫元轉過身,目光中帶著一絲絲的疑惑。
“姐姐確定不抱我一下嗎?下次出現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看著莫元的臉,眠酒臉上褪去了幾絲癡傻,莫測的看著女子。
“不是說,不會出來了嗎?”
抱著莫元,眠酒舒服的眯了眯眼。
“我不知道呢。”
本來他也以為上一次出現是最後一次了。
但是好像有點不一樣,跟之前沉睡不一樣。
他可以透過少年的眼睛看見少年所看見的一切。
能看見山,能看見海。
能看見越出海麵上的魚,也能看見那隻吃魚的貓。
還能看見那個一直陪伴在身旁的女子。
好不一樣的感覺。
以前好像從來沒有抱過。
現在報了才發現跟想象中好像也不一樣。
莫元的懷抱暖暖的,軟軟的。
帶著一股不易覺察到的馨香。
就像是五月的風,帶著一絲絲花香,不會喧賓奪主,但是卻忽略不掉。
“姐姐,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眠酒抬起頭。
“為什麼要將他帶在身邊?”
剛開始以為是因為自己的美色,後來發現並非如此。
莫元不是在養小白臉。
是在以養兒子的態度來養自己。
她挑了挑眉,目光掠過少年,遠眺遙遙無期的大海。
“哪有什麼為什麼?若世間所有的選擇都有為什麼,那就不會困擾那麼多人了。”
眠酒垂眸看著女子飄揚的衣角。
“成吧,你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好像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喜歡跟著你了。”
莫元沒有說話,敏銳的察覺到少年換了稱謂。
我?
“因為我喜歡你。”
有海鷗從遠處飛來,飛得很低,雪白的翅膀劃過海麵,帶起了一小陣波濤。
再次高飛的時候,可以明顯的看見,有一條巴掌大的小魚遭了殃。
或許剛開始是因為女子身上那股誘人的氣味。
後來是因為她身邊氣定神閑的氣息。
再後來。
他也不知道了。
愛不知道從何而起。
聲勢卻如此浩大,一旦在心中紮了根,就再也忘不了,拔除不掉。
“你?”
莫元轉過身。
“我該叫你阿酒還是眠酒?”
少年勾著唇角看著不遠處的蔚藍,笑意越來越大。
“還是阿酒吧,聽著親切些。”
什麼時候融合的?
他也不知道。
大概是在少年的身體裏,與少年喜歡上了同一個人。
不甘不願,是他留下來的動力。
少年癡癡傻傻,即使吞了他的靈魂,但這具身體為己有,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偏偏,他喜歡的女子好像格外中意那傻子癡癡傻傻的模樣。
快要日落了。
從這個角度來看,太陽最後的歸處好像是海底深處。
船上的燈相繼亮起,與海麵相交的天空泛著粉色。
前麵有水柱噴出來。
阿酒眯著眼睛看去。
褐色的巨大的鯨魚緩緩地潛出水麵。
魚腦袋上蹲著一隻濕了毛的傻貓。
“咪?”
看見站在甲板上的兩人,糖糖甩了甩頭發,直接起跳。
莫元嫌棄的後退一步,阿酒隻能上前伸手接住。
被小家夥染了一身海水。
人這一輩子追求的無非就是那幾樣。
錢財,愛情,地位。
敵不過一個溫暖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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