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興奮地吱了一聲,從她懷裏跳了出來,聳著小鼻子這裏聞聞,那裏聞聞。
似是對這陌生的環境格外好奇。
隨後,它不知發現了什麼,小小的身軀塞進車凳子下。
“吱吱——”
沈君霖看了眼閉目養神的慕南音,蹙眉:“小東西,別吵!”
“吱吱吱!”它叫得更大聲了。
沈君霖臉色沉了沉,彎下腰,試圖將它從凳子下撈出來。
結果,卻發現車凳下,不知何時,被人塞了一個長條的木盒子。
白團子正站在木盒子前,兩隻前爪興奮地刨著盒子上的鎖,又回頭對沈君霖吱了一聲,示意他開鎖。
沈君霖蹙眉。
他的馬車上,何時多了這麼一個盒子?
“沈君霖,怎麼了?”
慕南音聽到了動靜,睜開眼看了過來,就見沈君霖拿出了一個木盒子。
有些眼熟。
慕南音還沒反應過來這盒子的出處,就聽得哢噠一聲,男人直接用內力,震碎了上麵的鎖。
盒子被打開,露出裏麵裝著的一根……龍鞭?
龍鞭?!!
慕南音的表情驟然變得驚恐,離家出走的記憶開始攻擊她。
這不是前兩日回門,幾個姨娘塞給她的?!
她當時害羞,就順手給塞車上了。
之後忙著收拾慕白蓮,又和沈君霖吵了一架,她竟將這玩意兒,忘得一幹二淨了!
看到這玩意兒,沈君霖的表情變得一言難盡:“……”
“音兒,這是哪兒來的?”他問。
慕南音訕笑一聲:“不知道啊,估計是青衣的吧。”
這馬車,是沈君霖出行最常坐的一輛。
除了他和慕南音之外,平日裏,也就隻有青衣會接觸到。
所以……
“嗯,對,就是青衣的,我前兩日,還見他抱著一個木盒子鬼鬼祟祟的。”慕南音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
沈君霖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是嗎?可青衣孤家寡人一個,如何用得著這種東西?”
要死了要死了。
這眼神,分明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嘛。
不能慌不能慌。
隻要她說得足夠堅定,沈君霖也沒有證據證明這玩意兒是她的。
這麼想著,她挺了挺背脊,一臉理所當然——
“就是因為孤家孤人,一個人單身這麼多年,難免孤單寂.寞冷,偶爾需要這種東西提提火氣,也是正常的嘛。”
見沈君霖還想說什麼,慕南音直接從他手裏搶過木盒子,一臉譴責地看著他。
“你這人,怎麼連下屬的隱私也要探聽?青衣平日裏對你忠心耿耿的,就不能尊重人家,給人家留點兒隱私和個人空間嗎?”
沈君霖:???
他不尊重下屬?
他笑了,意味深長地看了眼慕南音,眸光中帶著說不出的危險。
“這東西,最好是青衣的,否則……”
否則怎樣?
他沒說下去。
慕南音卻隻被他赤果果的目光看得渾身一熱,眼見著霖王府到了,她迅速抱著木盒子跳下馬車。
餘光瞥到站在門口的青衣,她直接將盒子塞到青衣手裏,提高了聲音道:
“青衣啊,這是爹爹和四姨娘特地賞你的,你怎麼能放馬車上忘拿下來了呢?快收好,千萬別辜負了他們的一番好心。”
看見自家主子平安歸來,還沒來得及上前問候,就猝不及防被塞了一盒子的青衣:???
。您提供大神酒心棉的重生新婚夜,被瘋批王爺親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