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厲看著何甜甜立刻開心地笑了,“甜你來了,你和一偌說了什麼?”
何甜甜看了看岸邊的男男女女,“我說她很厲害,你這是讓大家都學撐木筏?”
弩厲點頭,“嗯,部落裏的男人太小,要做的事情又太多,所以我讓女人也來學,這樣以後做什麼也能方便一點。”
何甜甜對此倒是沒提出什麼反對意見,隻是問弩厲大家都會遊泳麼?
弩厲一臉茫然,“遊泳是什麼?”
何甜甜連比劃帶說,“就是我們不需要任何東西可以在水裏遊走。”
弩厲搖頭,“走可以,太深了不行,而且水裏也不安全,不能去深處。”
“可是你教大家撐木筏,萬一在使用的過程中一個不小心掉水裏怎麼辦?總不能確保時時刻刻都在淺水區。”
弩厲認真地想了想,“那你教我。”
何甜甜微怔,“你怎麼知道我會?”
“你既然能說出來,一定是會的。”
看著弩厲篤定的語氣,何甜甜真心哭笑不得,“我能說出來的東西多了,可不是什麼都會,不過遊泳我的確會,明天有時間再教大家吧,我們要勞逸結合不然身體會受不了的,在這裏缺醫少藥的什麼也比不過身體健康更重要。”
盡管何甜甜說的一些話弩厲在第一時間不是很懂,要想一會兒,甚至還要再問一問,但他對何甜甜無比認同,但凡她說什麼很少有反駁的時候,自然這次也不例外。
族人們雖然忙活了一天很累,但麵對新事物誰都會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尤其像一偌這樣已經能撐一會兒筏子的主兒。
不過比起弩厲,“神明”說什麼更具有信服力,所以大家很快散了。隻是走的時候三三兩兩有說有笑,好不熱鬧。
這一刻何甜甜覺得這裏終於有點普通人的煙火氣兒,而不是整天神經緊繃,為了食物和安全問題發愁的死氣沉沉。
何甜甜是來洗漱的自然不會和族人們一起走,可是等族人們走得差不多了,卻見弩厲還在。
可能是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印象太過深刻,這種獨處的時候她的大腦不受控製地又想到了那一刻,甚至雙手也跟著一起覺醒了那一刻的觸感。
擦,何甜甜轉身就走,她不洗了還不行麼,全當去深山老林裏特訓忍忍就過去了,至於換一個地方洗漱……
嗬嗬,是想製造更隱秘的獨處環境嗎??
然而何甜甜一動弩厲卻立刻追上來,“甜,你去哪裏?不是要洗漱麼?”
何甜甜握緊手中的毛巾和換洗衣服腳步不停,“累了,不想洗了。”
弩厲信以為真,“那你先回去,我去給你打水。”說完也不等何甜甜回應,立刻向他們的帳篷跑去。
何甜甜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溝通無能什麼的真心要命,她沒有立刻回去轉而去找族巫,想問問對方有沒有本土的文字,她要馬力全開地學習語言。
隻是看見族巫的時候,何甜甜又覺得自己莽撞了,在這樣的地方會有文字麼?即便有也是甲骨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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