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部落裏本就是被保護的對象,而受傷的女人更是需要重點保護,弩厲作為一個曾經部落裏的邊緣人物,對此沒有太深刻的認知。
自然也沒想起這茬兒,隻是有些心疼何甜甜的同時還有深深的自責,但被一偌一提醒瞬間想起來。
最重要的是何甜甜並不是普通的女人,是神明一般的人物,更是自己……
弩厲迅速跑回去,路上遇見了誰就抓住誰讓對方去幫助一偌。哪怕不幫別的,還得看著點有沒有蛇蟲鼠蟻的呢。
盡管現在的部落已經被大家清理得不錯,外圍又是大小錯落的陷阱,但河那邊沒有什麼阻擋,所以危險並不能完全杜絕。
尤其何甜甜剛剛被爬蟲,不對,是螃蟹夾了就是最好的例子。
忙活一天的輪正準備回去休息就被族長逮個正著,但一想到那人是一偌便困意全消急忙跑過去。
如果不是他們原部落突然被滅,他和一偌隻怕連崽子都有了,如今又重逢生活還算穩定,輪的心又開始活躍起來。
隻是現在部落太忙太忙,每天除了幹活吃飯剩下的時間休息都不夠用,真心沒心思想別的,但現在不同機會就在眼前啊。
弩厲回到帳篷的時候何甜甜已經睡著了,若論疲憊她隻會更甚,族人們大多數隻是動手她可是連手和腦子都得動呢。
這會兒神經一放鬆不睡著就怪了,非但睡著還睡得沉呢。
看見這樣毫無防備的何甜甜,弩厲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幾乎是連呼吸都屏住才敢坐在她身邊,唯恐這人警覺再給他來個過肩摔。
不對,是影響她休息。何況自己和甜之間的距離已經很大很大,再輕易被她打倒可真是別想求偶了。
弩厲有些出神地看著何甜甜的臉,總覺得她和這裏的女人在容貌和膚色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如果說不同就是她那雙靈動的眼睛,以及利落的短發和清清爽爽幹幹淨淨。尤其是那雙眼睛黝黑透亮,看誰的時候都有種被重視的感覺。
但弩厲知道,何甜甜吸引他的地方與外表沒有多大關係,而是被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東西深深地吸引。
並且這種吸引隨著相處的時間越久越強烈,甚至已經強烈到本人要壓製不住的程度。
可是現在還不行,自己配不上就抓不牢固,很容易被搶走或者被拋棄,這兩種情況哪一個自己都不能麵對。
“厲。”弩厲的心神忽然被急匆匆跑來的一偌打斷,“螃蟹變了。”
弩厲迅速站起來衝過去捂住一偌的嘴,可即便如此還是驚醒了何甜甜,她迅速坐起來好像剛剛沒睡著似的,“是不是變顏色了?”
說完就要站起來,卻又被弩厲眼疾手快地按住,“想看我抱你去。”
一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隱隱地覺得好像自己做錯了事情,急忙轉身就跑。
而弩厲動作更迅速跑去何甜甜就追了過去,速度快得依然不給對方反應的時間,因為他心裏清楚,給反應時間自己就沒有抱住人的可能了。
真是心機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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