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的反應讓弩厲立刻想起何甜甜第一次看見他眼睛時的反應,同樣是人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尤其輪還是自己原部落的族人,更顯得沒什麼可比性了。

弩厲原本就煩躁得很,這會兒更煩躁了,直接坐在輪身邊問道:“守夜還偷懶?”

輪當即否認道:“才沒有,這會兒是我休息。”

即便輪這樣解釋,弩厲的臉色也沒好轉,“休息的時候就可以作別的麼?休息休息,就是讓你休息的,不然到你守夜的時候還能有什麼精神?沒有精神漏過了危險怎麼辦?”

這還是輪第一次看見弩厲這樣訓人,當即感覺有些不妙急忙說道:“我知道了,不會有下次了。”

盡管弩厲說的是實話,但今晚這實話裏麵少不得有點遷怒的成分,於是又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

輪這才想起他剛剛掉落的木頭和工具,急吼吼地從地上撿起來,“給一偌做的木梳。”

弩厲一頓,“她不是有麼?”還是甜做的呢。

輪憨憨地笑了笑,“她那個不太好看,而且女人嘛,不都喜歡把自己打扮得好看一些,以前我們是沒條件,如今條件好了誰不願意漂漂亮亮的,你沒發現部落裏的男人們都開始打扮了麼?等長草季的時候,還不知道要怎麼花樣百出地追女人呢?”

弩厲有些疑惑地看著輪,“男人除了強壯的身體,還能有什麼花樣兒?”

輪並沒有get到族長這話的真正含義,竟然給他來了一句,“族長都有配偶了還需要什麼花樣兒?”

弩厲想說,“甜還沒答應。”

可是又覺得這話如果說出來,自己會很堵心便說道:“甜和一般的女人不同,我得時刻防備著別的男人。”

別的男人輪竟然很認同地點了點頭,“是啊,我們部落的族人都知道甜是什麼人,但其他部落的男人們可不知道,防備著一些總是好的。”

弩厲有些著急,說來說去完全沒一句說到重點,索性直接問道:“那你是怎麼追一偌的?”

提起這件事情輪的心情也不怎麼好,“哪兒有時間啊,每天從早忙到晚見麵的機會都少,我就想著擠點時間給一偌做點什麼。聽常說,一偌在他們部落時的配偶對她可好了,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呢!”

弩厲歎道:“好有什麼用,人也沒了。”

輪十分泄氣,“可他是為了保護一偌才沒的,一偌想忘記他應該不容易。”

是啊,弩厲暗自歎息,將心比心,如果自己是一偌隻要能活下去,大概就不會再找別的男人了。

可是在外人看來,一偌還這麼年輕又能生養,為什麼要一個人過?

弩厲忽然指了指輪手裏的木頭和工具,“你做吧,我替你守夜。”

“啊?”輪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地看著弩厲,“你雖然身體強壯,可也不能這麼熬啊,你現在可是部落的族長。”

族長對一個部落的意義自然非比尋常,但弩厲卻平靜地說道:“沒事,我知道輕重,困了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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