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苧麻非常多,何甜甜疾步走到河邊的時候,族人們已經熱火朝天地開始忙活起來,而昨天紡出的線,已經有族人躍躍欲試地開始織布了。
隻是麻線和毛線不同,而且麵積也比較大,所以初次做起來並不容易,何甜甜直接讓係統展示,別總給她添亂。
原本以弩厲的速度追上何甜甜不過是分分鍾的事兒,可是他在半路卻被族巫叫住,“族長,你和甜商議出帶誰去部落交換麼?”
“還沒。”弩厲不情不願地停下腳步,忽然想到族巫也是女人,又急忙問道:“夏天的時候穿不穿衣服真的很重要嗎?”
深受何甜甜的影響,現在部落裏形容季節基本都與何甜甜一樣了,族巫與她接觸得多更是不能例外。
然而族巫並沒有正麵回答弩厲的問題,而是反問道:“怎麼忽然問起這個了?是你和甜又產生分歧了?”
哪怕弩厲不願意承認也不得不點點頭,“嗯。”
“你啊!”族巫深感無奈,“甜和我們不一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她說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做什麼?惹她生氣嗎?”
首領先生表示非常冤枉,“我沒有。”
族巫語重心長地說道:“不管你有沒有,你隻要記住不是威.脅到甜安危的事情,她說什麼她做什麼都是對的,尤其涉及到她本人的事情,你絕對不能有相反的意見,就是反對的情緒都不能表露出來。”
“過些天你們就要去部落交換,在外麵遇見的男人會更多,萬一甜看上了別人你怎麼辦?比我們部落大,比你強悍的男人應該有不少吧?何況甜本身就很強悍,選擇和幾個男人一起生活並不奇怪吧?”
“你就算不是唯一,也要確保在甜的心裏你是唯一,那你憑什麼做到唯一?憑你總在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上惹她生氣?憑你總把她當成這裏的女人看待?”
族巫的話讓弩厲的臉色一點一點地變黑,但又絲毫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族長,我知道你年紀小沒經曆過求配偶的事情,但你總要耐心一點。如果你實在想不明白,不如想想你打獵的時候,尤其是獵猛獸的時候。”
半響弩厲才悶出一句話,“甜不是猛獸。”
族巫立刻笑道:“她當然不是猛獸,但她能獵猛獸,還是絲毫不會受傷的那種。不過你現在也不是沒有優勢,至少對外她是你的配偶。”
弩厲抱著銀漸層的手背緊了緊,“嗯。”
“好了,你快去忙吧,我要去看看今天能不能織出麻布來。”族巫的語氣很歡快,“哎呀真是好期待。”
弩厲沒有再去追何甜甜,而是轉回去把銀漸層放進木籠子裏,明明昨天晚上甜還主動親自己呢,結果今天又把人惹生氣了。
穿衣服就穿衣服,不穿就不穿,自己非要說那些做什麼?如果甜也像部落裏的女人一樣,不行不行。
弩厲忽然發現,他沒辦法忍受何甜甜也像部落裏的女人一樣,隻穿著樹葉裙麵對著部落裏的男男女女。
對,不隻是男人,女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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