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弩厲不明白他的嘴為什麼要抹蜜，或者這個抹蜜是什麼意思，但他直覺何甜甜這話不太像好話，或者說不太相信他。
所以弩厲急忙說道：“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
“嗯。”何甜甜立刻點頭，“我相信你，我們快去換東西吧。”
弩厲的眼睛又恢複到正常，但臉上卻委屈巴巴地說道：“不要那個黑黑的東西好不好？你不能拿我換東西。”
“嗬嗬……”何甜甜直接笑出聲來，竟然不顧及環境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盡管速度極快也是親了，“不換不換，我又不是傻的，何況什麼東西也不能和你相比啊。”
弩厲傻了，但很快又笑了，笑得傻傻的，他有點知道抹了蜜是怎麼回事了，甜甜的。
經過這個插曲何甜甜再換東西隻找男攤主，不管她多想要煤炭都沒再去看一眼，更不要是問一句了。
雖然有些遺憾，但煤炭對他們現在的部落而言，也不是不可替代，至於以後……再想想別的辦法，或者自己去找一找。
隻是等何甜甜與弩厲把所有來參加部落交換的帳篷都走完，再也沒有什麼新發現，真是讓人倍感遺憾。
所以他們來一趟隻換到為數不多的薑，以及石板和石鍋，現在隻希望棉花不要讓人失望啊！
何甜甜與弩厲又向他們的帳篷走，希望獸皮能換得多一些，何甜甜還問弩厲，“是不是隻有條件稍微好一些的部落才能來參加部落交換？”
“是。”弩厲知道何甜甜的心裏惦記著收人的事情，又急忙勸慰道：“等過一段時間活不下去的人會越來越多，隻要我們部落有足夠多的食物，足夠安全想收多少人就能收多少人。”
何甜甜點了點頭，“收人是一方麵，有沒有異心才是重點，這個真不太好把握，尤其別混進來奸細才好。”
弩厲的腳步一頓，“奸細是什麼？”
何甜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這種說法比較古早，但意思都一樣，就是敵對方派出獲取機密信息的人，這樣好能在對戰中取代勝利，或者勝算更多一些。”
弩厲用複雜的眼神看著何甜甜，“我們這裏沒有這樣的人，都是依靠拳頭和力量，呃，還有人數。”
何甜甜當然相信弩厲的話，隻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麼，免得到時候我們會被動。”
弩厲認真地看著何甜甜，“好。”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常也回來了，隻是他換的獸皮真心少，但質量也是真的好，哪怕何甜甜這個外行看都是眼前一亮。
隻是，“為什麼換這麼少？我們帶的東西都換完了？”
常有些疑惑，但還是實話實說，“這些足夠你這個雪季用了，等下一個雪季……”
“等一下。”何甜甜看了看那些精致又漂亮的獸皮，然後又看了看常，“你是說，這些獸皮都是給我換的？”
常很誠實地點頭，何甜甜也很真實地頭痛，她急忙解釋道：“我是要給族人們換獸皮，免得雪季來臨大家還沒有獸皮衣褲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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