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看著族巫差不多是用顫抖的手捧著獸皮一個一個字的去看,哪怕她一個字也不認得,但那珍視的程度就和看什麼稀世之寶一樣。
穀和金雖然是族長,但也沒有權力接觸到文字,至於族人們更是排不上號,而這個觀念已經根植於骨子裏,所以哪怕心裏再如何的好奇也沒人上前。
反倒是翼悄悄地走到何甜甜身邊低聲問道:“甜,那個,你會寫,字,能不能,幫我把名字寫下來呀?我放在我的山洞裏,不讓外人看見。”
然而翼的話音剛落,弩厲便拉住何甜甜的手無比委屈地看著她,“你還沒寫過我的名字呢,不能寫別人的。”
何甜甜囧囧有神地看著弩厲,之前也沒聽你提起過呀,怎麼這會兒還來爭風吃醋呢?不過弩厲是自己人,自然得優先。
於是何甜甜對弩厲笑道:“寫哪裏?”
弩厲立刻笑了,在他的獸皮裙上拍了拍,“寫這裏。”
何甜甜神情一頓,特別想在弩厲的腦子上拍拍,但考慮到環境問題她還是很“友好”地笑道:“你的獸皮裙都不用洗的麼?一洗可什麼字都沒有了。”
弩厲的臉立刻垮下來,“是哦,那我回去找獸皮。”
然而翼的動作卻比弩厲還要迅速,人已經飛一般地跑走了。
雖然在一起吃飯的人數不少,但其間涉及都文字環境立刻安靜下來,所以何甜甜與翼和弩厲的對話,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
隻是沒人敢向翼一樣的大膽,都默默地看著,但心裏的想法兒和他一模一樣,尤其他跑走以後族人們更加注意地觀望。
弩厲回去找獸皮,常他們也跟著,好歹甜是他們部落的,哪怕要寫名字也是他們部落的優先,當然他們不能和族長搶。
既搶不過甜也不會答應,他們族長對甜好,甜又何嚐不是。但他們一定要比翼靠前,沒得商量。
何甜甜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地看著族人們跑走,不得不又搗碎小酸果子,她是不介意多寫幾個字,就是不知道自己粗製濫造的毛筆能堅持多久?
穀急忙伸手幫何甜甜搗碎小酸果子,“那個甜,你能不能也給我寫……”
何甜甜立刻笑道:“可以,在坐的大家想寫名字都可以寫,不過人再多恐怕筆就廢了。”
“……好好好。”穀激動得立刻對族人們說道:“還不快回去拿獸皮,別亂說啊。”
族人們怔了一下,然後撒腿就跑,速度都堪比狩獵的時候了。
何甜甜終於見識到文字在這裏的地位,難怪在族巫那兒連提都不能提,提了就是犯禁,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誇張啊。
弩厲他們回來得最快,但同音不同字太多,何甜甜隻能寫出她認為合適的字,比如弩厲,總不能真是努力吧?而且身為族長,名字怎麼也得威武霸氣一點。
因為是不同的部落,所以何甜甜所使用的“墨汁”顏色,依然沿用了剛剛協議的顏色,雖然有些差異,但大體差不多。
弩厲捧著獸皮看著自己的名字,和剛剛族巫看協議的情形,簡直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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