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緩過這一陣的酸爽何甜甜才把臉上的淚痕擦幹,對於自己出去又回來的行為隻說了句,“外麵太黑我看不見路,也不知道一偌是怎麼走的?”

弩厲先是一怔隨即笑道:“一偌在夜裏也能看出一點距離,隻是沒有我看得遠看得清楚。”

這下是換何甜甜怔了一下,“難道一偌的眼睛也和你眼睛一樣?”那自己怎麼沒發現?

弩厲搖頭,“不是,但這裏的人在夜裏都能看見一點距離。”

“原來是這樣啊!”何甜甜沉默了一下,“看來之後的人類眼睛是退化了。”

弩厲急忙去鋪獸皮被褥唯恐這人再走,“早點睡,明天還得早起呢。”

看著弩厲把他們的被褥鋪得左邊一個右邊一個,何甜甜多少有些安心,尤其現在的弩厲臉和耳朵都沒紅,暫且就這樣吧。

其實弩厲不太理解何甜甜逃避的心情,他們不都是情侶關係了麼?為什麼要分開住?而且和配偶親近不是很正常的麼?難道要和別人親近不成?

可是甜除了自己也沒喜歡別的男人啊,為什麼不願意和自己親近?不過她拒絕自己忍住就是,總不能操之過急她真住到族巫那去呀。

原本何甜甜回來已經做好了走腎的準備,結果弩厲卻因為她那一走什麼心思也不敢有了,於是在兩個人確定情侶關係後的第一個獨處的夜晚,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過去了。

何甜甜一早醒來的時候甚至還疑惑了一下,昨天晚上是不是自己想多了?他們一路趕回部落又忙活一下午,不累得倒頭就睡才怪呢,哪兒還能有別的心思?

隻怕有心也無力吧?所以昨天晚上自己是腦子發燒,想不清楚事情嗎?這下好了,多尷尬啊!

何甜甜下意識地去看弩厲那邊,結果那人早不在屋子裏了,低頭去看銀漸層的籠子——空的。

好嘛,這一回到自己部落睡得更安穩了。

何甜甜立刻起床,他們不在部落的時候族人們都堅持訓練呢,總不能他們回來自己反而賴床了。

何甜甜準備出門的時候,弩厲一手牽著銀漸層一手端著水盆走進來,看見她立刻笑道:“你起來了,河水越來越涼以後洗漱得燒水。”

何甜甜急忙接過水盆,“冬天河水結冰,我們用水怎麼辦?”

弩厲一邊把銀漸層塞進木籠裏,一邊回答道:“用雪啊,就是太費燒柴,不過等河水完全結冰以後,可以去對岸砍柴。”

一想到河對岸何甜甜才問道:“我看對岸多是山石並沒有多少植被,再去砍豈不是要寸草不生了?”

之前弩厲提起的時候,何甜甜便想到這個問題,隻是那個時候天氣還熱著呢她也沒問,如今再次提起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對岸植被那麼少,不會是被你們前部落砍的吧?”

弩厲點了點頭,“有一部分原因,但這邊的草木本就不多,反而是越過山頭那麼多。”

何甜甜要洗臉的動作一頓,“那邊是山?”這條長河的河道就這麼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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