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弩厲的心裏特別惦記何甜甜,但腿上的傷還是會紛擾他的心神,而且他也想得很清楚,隻有傷好了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但養傷這種事情自然需要時間,不過弩厲知道自己與族人們不同,他多睡眠傷勢也會恢複的很快,所以一個人養傷的時候是能睡就睡。
何甜甜來找弩厲的時候見他正睡著,便想去看一下他的腿,結果這人就睜開了眼睛,“我吵醒你了?”
弩厲急忙要坐起來卻被何甜甜一把按住,“你動作慢點兒,我這不是一回來就來看你了麼。”
說完又伸手摸了摸弩厲的額頭,“還好沒發燒。”然後去才看他的腿。
弩厲好像沒睡醒一樣木訥地看著何甜甜,他們不過分開一天而已,感覺上卻似好久好久,久到他都有些恍惚。
最初相識的時候,何甜甜就驚歎弩厲自身強悍的恢複能力,如今又見識到不得不再次感歎——厲害啊,同時也有些羨慕。
在這樣一個地方一直不受傷是不可能的,但受傷可以不發燒又能快速恢複,誰不願意?按照這個趨勢是不是再有個三五天的,就能複原了?
何甜甜感慨完才拿過小籃筐遞給弩厲,“一個人無聊了吧,這些堅果給你打發時間。”
弩厲看了看堅果才算回過神來,一手接過籃筐放在一邊,一手摟過何甜甜抱著,聲音低沉地說道:“我好想你。”
何甜甜神色一頓,不太明白弩厲這種心情,他們才分開幾個小時啊?也就是大半天唄,有什麼好想的?可能是病人心焦吧?
一想到這種可能,何甜甜很配合地回抱住弩厲,還像安撫小孩子似的拍撫著他的後背,“你每天都忙忙碌碌的,突然一個人又什麼都做不了,無聊了吧?”
“沒有。”至於心裏的真實想法兒,他才不會傻傻地說出來呢,那樣甜會生氣的,所以立刻轉移話題,“我聽見外麵下雨了,你們有沒有淋濕?”
何甜甜掙開弩厲淺笑了一下,“我們回來得剛剛好,就是路太泥濘得想想辦法鋪路才行。不過也不著急,冬天地麵會凍住自然不會泥濘,慢慢來吧。”
懷抱空了弩厲又握住何甜甜的手,感覺特別的黏人。
何甜甜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對了,河裏有沒有大型的兩棲類,就是能爬到岸上的食肉動物?昨天族人們在河裏撈魚的時候看見一條大魚,我沒看清楚全貌感覺也大得可以。”
弩厲認真地想了想才回答道:“在我的記憶裏,河裏能爬上來的隻有螃蟹,大魚倒是見過,但大魚不會上岸。”
哪怕聽見弩厲這麼說何甜甜依然不放心,把係統叫出來給他看鱷魚,“那見沒見過這種食肉動物?”
弩厲知道何甜甜不會隨便問什麼,便認真地看著,“沒看見過,至少在這裏我沒看見過,至於其他地方就不知道了。”
何甜甜點了點頭,也就是說這裏沒有鱷魚,但印象裏鱷魚應該是很古早的動物,他們這段流域沒有不代表其他地方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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