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族人們都認定何甜甜是“神明”,但弩厲卻很清楚她是不是神明,所以有許多事情他都會和對方商議,卻隻有本土的事情會略過。
不然剛剛回來的時候,弩厲也不會不與何甜甜商議,而是直接和族巫說了,何況身為男人,身為族長,他知道自己的擔當。
最後商議的結果是,那幾個男人成功被弩厲領進部落,在部落外麵的時候,他們沒看清楚部落裏麵的情況,或者說族人們的情況。
弩厲是族長穿的好一點,身體健壯一點實屬正常,可是走進部落裏麵才發現,所看見的男男女女,竟然都和族長差不多。
這哪裏是雪季該有的樣子?就是長草季的時候,這樣的部落也不多啊,而且部落裏一個帳篷都沒有,全部是——房子。
他們不知道,自然也不能亂問,還是族長說,“你們先在這間房子裏休息。”他們才知道這是房子。
這間房子原本是存放食物的不大,後來因為天氣冷,食物消耗的快,便慢慢空出來,其實更類似於倉房。
現在裏麵堆放的是空著的籃筐,但數量也不多,弩厲讓族人們搬來木板凳,又把籃筐搬出去,升起火。
等火堆燃燒起來的時候,男人們才脫掉捆綁在腳上的獸皮,把裏麵的雪塊抖落幹淨,然後又在火邊烤著獸皮。
他們隻是暫時休息一會兒,等一下還是要走的,至於能不能僥幸存活下來,並且成功回到部落誰也不清楚,所以氣氛異常沉悶。
火堆升起來的時候,常在上麵架起頭骨鍋燒開水,食物不提供,給點熱水喝還是沒問題的,弩厲就坐在一邊默默地看著。
因為這種情形,他之前每個雪季也是一樣經曆過,這還是沒有受傷的情況下,如果受傷,情況會更嚴重。
所以他們現在的部落真不是一般的好啊,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甜帶來的,自己何其幸運,在春季的混亂中把甜撈走?
一想到何甜甜,弩厲的麵部表情立刻柔和下來,隨即便想到她要收人的事情,不知道這是不是個機會啊?
弩厲數了數眼前人數,隻有六個,倒是沒有受傷的,當然凍傷在所難免,這個養養就好,或者說吃幾天飽飯就好了。
常用木碗給幾個人倒了開水,然後便默默地坐在弩厲身邊,倉房裏不止常,還有另外兩名族人,但他們是站在門口的。
這樣做是為了以防萬一,畢竟對方有六個成年男人呢,哪怕都有凍傷也不影響行動,倉房外麵也有族人守著。
他們部落現在好得誇張,一絲也大意不得,幫助同類可以,但不能被傷到,可見每年春天的事情,對族人們的影響有多大。
男人們烤著火,又喝著熱水,冰冷的身體終於有冷之外的感覺了——疼和餓,還有凍傷的熱和癢。
可是再如何他們也得忍著,這種時候能讓他們進部落已經不易,如何能談其他?
但弩厲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你們能找到回去的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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