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何甜甜不住在部落的那晚開始,弩厲就覺得自己沒休息過,哪怕白天的時候再忙再累,晚上回到他們曾經的家也感覺精神得很。

但是為了保持體力麵對第二天的一切,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入睡,但這樣的入睡就和在野外一樣——秒睡秒醒。

醒來的時候便覺得自己簡直蠢得無可救藥,又後悔得心痛不已,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但氣勢卻越來越凜冽。

然而今晚把人摟在懷裏的時候,長久以來的睡眠不足便蜂擁而上,迅速讓弩厲陷入到沉睡中。

安陽在一邊默默地看著,真心不明白族長和甜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明明可以好好相處的,為什麼要分開?而且分開族長對甜還是和從前一樣,甜也沒找別的男人。

安陽忽然覺得自己不著急找配偶還是對的,族長和神明之間還亂七八糟的呢,何況是自己?睡覺睡覺,明天還得訓練呢。

弩厲丟下族人們和獵物不管不顧,常便頂替上來,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隻是宇和翼少不得會看看運輸艙的方向。

隻是翼的心裏有些酸,但宇一早就知道不會有自己什麼事兒,也不費那個心思。喜歡甜是他自己的事情,和對方沒有關係。

第二天一早弩厲和安陽按時醒來,但何甜甜依然在睡著,臉色也比昨天晚上好了許多,兩個人臉上都露出鬆了一口氣的表情。

弩.昏君.厲立刻上線,低聲對安陽說道:“你讓常帶著族人們訓練,今天要做什麼事情族巫清楚。”

安陽立刻點頭,隨即又指了指艙門的方向,同樣低聲問道:“我怎麼出去?”

弩厲悄悄站起來,兩個人輕手輕腳地向艙門的方向走,等他打開艙門的時候才反應過來,甜教過自己如何開啟和關閉艙門,昨天晚上怎麼還傻乎乎地喊她開門?

哎,真是急糊塗了,當時看見那兩頭猛獸向運輸艙而去,自己什麼壞結果都想到了,還好總算穩住自己沒做出更傻的事情。

等弩厲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何甜甜,當即怔了一下,隨即便四處找起來,結果卻在衛浴間看見這人正扶著手盆在吐,一早還沒吃飯呢,自然是吐不出什麼來,除了點胃液和口水基本等於幹嘔。

可即便如此也把弩厲嚇傻了,一邊下意識地微顫著手扶人,一邊顫著聲音問道:“怎麼了?剛剛不還睡得好好的麼。”

吐得無力地何甜甜靠在弩厲身前,兩個人都在輕顫,一個是脫力,一個是嚇的,兩張臉孔也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

緩了一會兒何甜甜才洗了把臉輕聲歎道:“你和我去找族巫吧。”

弩厲緊繃著一張臉把何甜甜扶出衛浴間,迅速給她穿戴整齊,又擔心不夠保暖還把被子裹在她身上。

何甜甜沒力氣腦子裏也是亂哄哄的,所以並沒有說什麼阻止的話,任由弩厲各種折騰,然後又任由他把自己抱走。

不過在出門前何甜甜還是說了一句,“開車回去吧,免得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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