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還是去年秋天部落交換的時候看見過弩厲,現在算起來已經是小十個月沒見了,這十個月的時間裏,這人的變化可不小,也不知道自己的崽兒這麼長時間沒見變成什麼樣了?

對於穀的到來弩厲也是震驚不已,想來除了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談,還有為了帶翼回部落吧?身為統禦部落的族人,總在他們九州部落算怎麼回事?

但有一點弩厲卻非常感謝翼,那就是何甜甜的食物,哪怕他心裏的感覺各種不爽,也不得不承認若沒有那人的存在,甜的身體狀況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有所好轉呢。

穀先是讓弩厲驗過他們帶來的精鹽和香皂,然後才提起棉布的事情,“去年收集的棉花不多,那點棉條才紡成線,做工具耽誤了不少時間,也不知道今年我們部落能不能穿上棉布衣服?”

像防線織布這種細致的工作都是由族巫主管,穀也就看看進度,配合配合族巫的工作。他這個年紀,如果不是氣勢迫人早退居二線了,好像打獵這樣的事情,已經是金在全權統管。

弩厲一邊安排族人們把穀帶來的東西記錄在冊,一邊讓人搬進倉房。整個部落裏都是忙忙碌碌的,閑人一個沒有。

穀是見過毛筆的,雖然何甜甜在他們部落時所做出來的毛筆,要比現在使用的粗糙許多,但外形都是一樣的,可這薄薄的可以寫字的東西,不是樹葉也不是薄獸皮,是什麼?

弩厲安排完族人才回應穀的話,“沒關係,你們部落人多做什麼都快,而且放線織布做衣服雪季也可以,不影響什麼。”

然而穀現在的心神全部被紙吸引,抬手指了指問道:“這是什麼?”

弩厲順著穀的目光看了看,“這是紙,雖然不如獸皮結實,但寫什麼方便。”

穀不太確定地問道:“這也是你們部落做的?”

“是,既然族長來了,不如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部落吧。”說完又覺得不妥,弩厲急忙補救道:“還是先休息明天再看,我這兒還有事情沒處理完呢。”

穀又向四處看了看,“你忙你的,翼呢?我怎麼一直沒看見?”

弩厲抬手指了指河對岸的小山,“在山上呢,晚飯前就回來了。”

因為視線受阻的關係,穀隻看見了山並沒有看見河,但流水聲聽得真切,畢竟弩厲這半個族人感官都超級敏感,何況還是穀,而且哪個部落的生存能離開水?

可正因為如此穀才覺得奇怪,“他是怎麼過河的?”

弩厲實話實說,“坐獨木舟過去,沒有多遠。”

何甜甜正把她剛剛寫好畫好的,關於燒磚的相關計劃書拿給弩厲,他們的磚瓦房啊,今年怎麼也得把原材料備足吧?

結果就看見了穀,大概因為一路風塵仆仆地趕過來,在氣勢上比第一次見麵時弱了一些,但一眼看去依然氣勢迫人。

何甜甜也和弩厲一樣,差不多問出了同樣的問題,“族長怎麼親自來了?”

穀的視線成功被何甜甜超大的肚子吸引,下意識地問道:“你這肚子這麼大,怎麼還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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