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厲的心裏非常抗拒,也正因為如此他直接抓住淩讓他去搬,同時告訴安陽去分類處理,反正這段時間研究食物、做食物都是安陽和翼兩個人出力。
不過此刻的弩厲也的確有事情要做,鴻還在等消息呢,他得盡快和族巫族長們商議出個結果,而且這件事情他還沒對何甜甜說呢。
所以弩厲又急忙對何甜甜說道:“鴻說要加入我們部落,我正要和族巫他們商量呢穀族長就來了,我現在得盡快把這件事情商量好,你是回家還是和我一起去?”
一直照顧何甜甜的淩和安陽都被弩厲調走,他也不敢讓何甜甜一個人獨處,至於穀,翼已經回來讓他陪著就是。
這個消息何甜甜非常意外,但也隻對弩厲說道:“這是大事情,你快去商量吧,我去河邊看看翼。”
說完又看著穀問道:“族長要不要一起?”
穀對何甜甜點了點頭便率先走了,也不知道那崽子傷得重不重?
弩厲看了看何甜甜,心情頗為複雜,一方麵翼受傷是因為給甜找食物的關係,一方麵甜關心對方他又心裏發酸,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何甜甜似乎看懂了弩厲那矛盾又委屈巴巴的心裏,鬼使神差地解釋了一句,“那個會爆炸的果子也得拿回來讓係統研究研究,萬一能用到呢。”
就這弩厲能怎麼說?隻能點頭答應,於是三個人兵分兩路。
翼的動作很迅速,等穀與何甜甜慢慢走到河邊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清洗幹淨,然而他卻忘記了一件事情,樹葉裙已經不能穿,直接被他扔了。
這會兒如果從河裏出來那就是幹幹淨淨,什麼也沒有啊,原本長草季的時候這樣幹淨也沒什麼,但在甜的麵前顯然不合適。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又是不死心地想求偶的人,翼對何甜甜的了解還是挺多的,何況他就沒見對方穿過露得太多的衣服。
不對,應該說何甜甜除了露出手臂,其他地方都捂得嚴嚴實實,大概也隻有弩厲見過其他部分。她本人都這樣穿戴,想來也見不得別人不穿。
所以考慮到這個問題的翼隻能繼續泡在水裏,然後向自己的阿父眼神求助——樹葉裙。父子倆非常地心有靈犀,隻不過穀卻暗自歎了口氣。
何甜甜一心想看一下翼的傷口,這會兒見他還在水裏泡著多少有點著急,所以這一時之間也沒想到樹葉裙的問題。
可是等她看見穀正找樹葉,一點一點編製樹葉裙的時候才恍然醒悟,然後立刻轉身背對著翼說道:“你先出來吧,傷口不能長時間泡水,我去看看你帶回來的東西。”
“不行。”翼想也不想地阻止道:“你一個人不安全,萬一有什麼磕碰別說弩厲會爆,我的心裏也過不去。你就這樣等一會兒,我阿父很快就做好了。”
何甜甜想說,“我沒那麼嬌氣,又不是紙糊的。”
結果卻聽見穀不解地說道:“這有什麼不能看的?難道春季的時候,你沒看見過部落裏的男人們都是怎麼求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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