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於程序是不合的,會冒著風險如果軍方隊伍因為這件事被稽查的人狀告,那幾乎沒有反駁的餘地。
隻需要把證據交給法庭,交給裁定部分的人,就能罷免一大堆高級軍官。
輕則元氣大傷,重則會直接連鍋斷掉一股勢力。
可是相應的,如果能逮到政務高官的把柄,則完全可以掌握今後的主動。
甚至可是說是軍方無上的功勞,他們在西南區的某些領域可以橫著走了。
畢竟官方"政務"財務""軍方"三大係統互相利用、互相傾軋,都想占得優勢“戴總,我們又要去求人了吧?"夏夏苦巴巴的說道。
自從攤上了梁良入獄的時,夏夏已經跑斷了腿。
這可不是誇張的說的,她都想換下高跟鞋改用運動鞋辦公。
天天腳跟都是磨破的,腳趾也不好看了!
對於有一雙美腿美足的女人,簡直無比難受。
“哎,是啊。“戴夏槐歎息:“如果有一天,不是我們去求人,而是別人來求我們多好。"
“隻可惜,要走到這一步,還要很久的時間。”
“數字賭場是版圖的第一步,開設賭場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天底下穩賺不賠的事業少之又少,連銀行可能都會破產,而賭場隻要站穩腳跟就是個金窩。
"起碼在資金方麵,我們已經有了自己獨立的渠道。“戴夏槐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無驕傲。
能那麼順利的開設賭場,大部分功勞都是梁良帶來的。
如果隻是戴夏槐原來安排的人馬,數次危機都是沒辦法撐過去的。
哪怕撐過去,數字集團的總部派人過來也是冠冕堂皇,無力對抗。
賭場最終會白白給人做嫁衣。
梁良那玩命的作風,將一切都堵上的豪氣和手段,一次次轉危為安。
連跟總部叫板的底氣,也是在礦洞凶獸事件以後才有的。
這是個無與倫比的男人,也是個瘋子,戴夏槐對他給予了極高的期望。
甚至,他能擔當更大的擔子,也許能幫自己分擔許多憂慮現在隻要能讓梁良平安出獄,一點點“代價“又算得了什麼呢?
梁良等人躲在金屬手推車的後麵。
帶著消音器的手槍聲就像雨點一樣,時不時又換彈夾的卡扣碰撞聲。
幸虧這個金屬手推車十分厚實。
在工具的質量方麵,哪怕是數字集團的貪汙高管也不會下手。
那個人會對生命線和根基動手啊?那不是貪,是傻!
“你們從兩邊過去,其他人掩護。”
“不要留活口,統統殺光!"
“可是常獄長,上麵的人想要梁良的活口。”
有人擔心的小聲說道。
稱呼已經直接升級了,叫成“獄長"。
不過常萬餘現在可沒餘暇去享受被人捧著的樂趣,他皺著眉頭:“這人的身手太強了,如果不是抱著殺了他的決心,甚至連傷他都很困難。”
“你們不要有僥幸心理,剛剛死掉的那名獄警,難道還不夠看嗎?"
“還是說他衝出來以後,有人能打得過他?"
本來是有人能和梁良對打的,安德森,被上層安排進來的可怕打手。
可是安德森的屍體就躺在過來的路上,似乎死狀離奇。
隻是沒什麼時間細細的去檢查推斷,這種外出勞作也不會有法醫隨侍。
眾人撇了一眼常萬餘旁邊的那個獄警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