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梁良送上裝甲車之後,戴夏槐等人一路朝醫院行駛。
途中,她和夏夏都忙著操作筆記本電腦和手機。
在這20多分鍾內,她們一連發出了幾十封郵件。
手指的躍動就沒斷過,這種情況把護衛的士兵都看傻了。
士兵看商人打仗,和商人看士兵打仗..都是有種目瞪口呆的感覺。
當裝甲車撞斷了護欄的時候,戴夏槐和夏夏感覺這情景似曾相識。
“喂,喂,你們就算是軍方的人,也不能這樣啊!”
“我就一看大門的,這樣搞,我的工作丟了怎麼辦?”
看門的警衛一路追過來。
“明天來我們公司上班。“戴夏槐直接甩了個名片過去。
士兵們下車後抬著梁良一路穿過急診通道,在出示軍方證件後,這次掛號和爭辯都免了。
主治醫生二話不說就喊了一幫護士進了手術室。
“戴總,梁良的傷比上次還重,不會挺不過去吧?”
“他隻要進手術室的時候沒死,估計就不會死了。“戴夏槐臉色篤定。
自從上次賭場刺殺事件之後,她是專門派人研究過梁良的身體的。
檢測報告、身體組織研究、血液檢查...這家夥的身體是個奇跡!
“我們先專注自己手上的事情。”
“你那邊的郵件發了吧?”
"發了,所有的證據已經羅列給了法務部,應該會在今天就遞交材料到法院。”
“之後的事情,法務部搞定,用不著我們多管。“他們進入礦洞的路上,夏夏可不是隻在傻白甜的喊叫,她一路在搜集證據呢。
她當助手可是接近完美的人選,就可惜心性稚嫩,當不了一方霸主。
“戴總你那邊怎麼樣?"
“我這邊已經聯係了官方所有高層,還有數字集團總部的一些人。”
“這件事情必然會引起震動。“圖窮匕見,殺人見血!
政變的一切有利證據收集完畢,由於主犯常萬餘死亡,對方的所有操作告吹。
說著,戴夏槐歎了口氣。
她現在都有些後怕如果沒有梁良,自己哪來的機會做現在這些事。
換個人進監獄,搞不好老早就死了,都拖不到這個事件。
就算拖到了這個事件,持槍獄警會迅速進行掃蕩。
然後政變會很快結束!
監獄長被殺以後,礦洞裏的常萬餘會有足夠的時間處理所有證據。
哪怕戴夏槐帶人趕到,也會撲空,甚至因為違反軍令受到嚴厲的責罰。
全都是極限操作啊!
連梁良這種超凡的身手,也近乎在死亡邊緣徘徊。
“我覺得我們需要反思一下。"
戴夏槐坐在等候室的椅子上,疲勞地向後靠。
她的雙眼無神,語氣虛弱。
“反思?"夏夏莫名其妙。
以後不能把梁良當成普通的棋子了,他已經是我們的夥伴了,地位和你一個層級和我一個層級?哼,開玩笑!
就那個色痞!夏夏很不服氣。
戴夏槐卻是發自肺腑的說道:“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不能再輕易讓他冒險了。““就像我不會讓你去輕易冒險那樣。”
這話把夏夏說得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都忘了去想梁良的事。
丫頭,你從來沒給我看過屬性麵板,估計精神值低到羞於見人吧?
不會是4以內吧,那可真的是鶸!
心裏暗歎一聲後,戴夏槐還看了看手術室大門。
夏夏一臉狐疑:“戴總,你的眼神,對這家夥不會是.”
“死丫頭,你想什麼呢,隻是夥伴!”
說這句話的時候,戴夏槐感覺到自己的聲音有點不自然。
夏夏在某些奇怪的方麵可是人精。
哼,當女人開始對某個男人產生依賴心理,離淪陷也不遠了。
臭梁良,別想對戴總出手!
此次大傷,光陰如梭。
外部鬥爭白熱化,病房裏卻清閑如熙。
南向私人病房,窗外鳥語花香,院子裏偶有熙攘。
逐漸好轉的身體情況,讓梁良從虛弱到恢複正常,再到恢複強壯。
強化點歸零,屬性麵板如舊。
痛苦而玩命的複健讓他的名字在醫院裏流傳出去,甚至為急診科樹立了口碑。
“有個急診的奇跡,他叫梁良!”
甚至趴在窗上都能聽到飯後閑語。
原因在於梁良術後第三天醒來,他居然在病床上做起仰臥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