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臨半握著拳,在她腦袋上輕敲:“朕看得見。”
白樂卿雙手環著雙臂,輕哼了一聲:“你看不見我還罵你做什麼?我吃飽撐的罵空氣?”
帝君臨眉心一跳:“卿卿,說話可以不用這麼老實。”
白樂卿禮貌一笑:“我娘讓我對待人得真誠。”
於是夜裏,帝君臨終於如願以償的歇息在了昭樂宮,緊緊抱住某卿。
白樂卿左思右想都沒有想明白,可是她昨日分明是在生氣哎,怎麼今天又開始跟帝君臨嬉皮笑臉了?
不對勁,不是她白樂卿太好忽悠了就是她白樂卿脾氣太好了。
她脾氣本來就不太好,那肯定是因為她太好忽悠了,於是想著想著就朝著熟睡的帝君臨揮了一拳。
日子如常,就這樣過去了七日,白樂卿看向天空,太陽終於從厚厚的雲層中探出一個腦袋,正想著出去溜達一圈,才想著帝君臨壓根不讓她出去溜達,於是隻好在搖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這時,卻正好收到的帝君塵的信:蠢東西,本王送你一個禮物,不要太感謝本王。
白樂卿一聽,可激動壞了,連忙回信:多少銀子?夠我和你哥五五分嗎?我不吃獨食的。
帝君塵:“?”你最好有點事。
等沛伊回來後,白樂卿才知道是什麼事,不過那也是在好幾日後了。
白樂卿不知在搖椅上躺了多久,這時,太後身邊的人卻來了昭樂宮。
白樂卿頓時一個激靈從搖椅上蹭了起來,看向千芙:“太後來做什麼?”
千芙抿唇了半晌,這才掩著唇在她耳邊小聲道:“今日上朝,鎮關將軍當眾挑釁皇上,並說皇上獨寵一人,罔顧朝廷。”
“並說娘娘您在皇上身邊如此之久還未有身孕,定是身子有恙,讓皇上飽和後宮,子嗣為重中之重。”
白樂卿眸子一凝,狠狠的咬下一口蘋果,不悅道:“這也能扯上我?太不應該了,賢妃他爹簡直就不是人。”
下麵的不用千芙說,白樂卿也知道,無非就是帝君臨說出她有孕去堵住了這些人的嘴,雖然隻是暫時的。
再者,太後都殺她宮裏來了。
孩子差不多快五個月,這是想瞞也瞞不住,白樂卿隻好在千芙耳邊道:“讓申子義去找皇上,就說本宮被太後娘娘請去了壽康宮。”
千芙沉默了片刻後才瞅了白樂卿一眼:“娘娘,皇上現在就處在壽康宮……”
白樂卿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那就是說她和帝君臨都要一起挨打了?共患難?
挨打也是應該帝君臨挨得重一些,是他不讓說的啊,不是她白樂卿不想說的,這樣一想,心裏瞬間舒坦了。
千芙看向白樂卿的神色,總覺得娘娘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白樂卿專門選了一身寬大一些且遮肚子的衣裳,剛踏出昭樂宮還沒有半步,便發現昭樂宮外已經圍滿了人。
隻見惠昭儀帶著頭鬼鬼祟祟的不知在說些什麼,看表情總歸不是一些什麼好話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