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卿抬手婉拒,“我要喝果汁。”
帝君傾瞬間給了她一個眼神,似笑非笑道:“能讓本公主端茶倒水的,你猜猜誰有這種資格?本公主勸你別……不知好歹。”
白樂卿睨著帝君傾的動作。
帝君傾幽怨的瞪了眼前慵懶卻又蕩著幾分傲嬌的白樂卿,不情不願的為她倒上了果汁,嘴裏還不停道:“真的,本公主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才能遇見你這種對本公主如此過分的人。”
“啊……本公主突然想起來,皇兄不讓你吃喝太多糖分過多的東西。”話落,帝君傾毫不猶豫的將白樂卿眼前的果汁給到了自己的桌上。
白樂卿:“…………”
果不其然,帝君傾動作之下,便有人驚呼了一聲,“公主殿下在為樂妃倒水?”
而另一位身著豔麗的女子明目張膽的瞧了白樂卿一眼,毫不猶豫道:“不會!定是你看錯了才對。”
“哪有,我跟你說啊……聽說樂妃仗著皇上的獨寵,在宮中囂張跋扈慣了,將誰也不放在眼裏,本以為是道聽途說,這樣一見,倒也有那麼幾分真實。”
一道嫉妒的聲音也隨之響起,“您說說,她生得也不好看,怎就入了皇上的眼?”
“我還聽說……一向跟皇上最要好的賢妃娘娘也是因為樂妃挑撥之間,至今不知去處,果然,能得到皇上獨寵之人,又怎會簡單。”
白樂卿一聽,險些氣笑了,說小話說得如此大聲,就生怕誰聽不見是吧?
白樂卿涼涼的掃過她們一眼,驀然冷笑,“別的也就罷了!那碎嘴子說本宮長得不好看!”
話音剛落,白樂卿毫不猶豫的看向帝君傾,“本宮不好看?”
帝君傾嘴角狠狠一抽,麵色一黑,“不是,她們都這樣說你了,你的關注點就隻有這麼一句?”
白樂卿冷冷扯唇,嗓音有幾分意味不明,“反正哪幾個碎嘴子說了我,都是被我這腦袋瓜子記得清清楚楚。”
帝君傾這才想起,白樂卿是一個極為記仇的人,得,穿小鞋這事還得她家皇兄做。
果不其然,陰陽怪氣哪裏少得了惠昭儀,隻見她拿出帕子掩著唇,故意調侃道:“樂妃娘娘平日裏在昭樂宮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瞧瞧,現在一出來,這肚子少說也有五六個月了?”
白樂卿奇怪的看向她,淡聲說了一句,“本宮樂不樂意出門還礙著惠昭儀你了?”
惠昭儀一聽,連忙垂著眸子,故作委屈的咬了咬下唇,手指緊緊的攥了攥帕子,“瞧瞧樂妃娘娘怎就曲解了臣妾的話,那是見娘娘平日裏最愛在禦花園的,這幾個月未見著娘娘,臣妾便多擔心了娘娘一些。”
惠昭儀話一落,四周的討論聲便更大了一些。
帝君傾像是突然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噗嗤笑出了聲,視線緩緩落在惠昭儀的麵上,“本公主怎麼記得上回不小心聽到惠昭儀和宋婕妤在背後偷偷說樂妃小話?怎麼,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虛偽的擔心樂妃了?來,讓本公主聽聽惠昭儀是如何擔心樂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