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肖懷錦問了一下時,才聽他說帝君臨不在宮中,也是,宮中都翻遍了也沒找到什麼影子。
當得知帝君臨去哪兒找的時,白樂卿瞬間一驚,“皇上沿著中涼走了?”
肖懷錦微微頷首。
沛伊也沿著中涼去找了。
白樂卿突然想到了什麼,想到了自己放在昭樂宮的懷表,於是毫不猶豫的回去了。
師父,她還可以找師父幫忙。
可是現在無論如何也睡不著,該怎麼去找他。
這時,隻見被白樂卿捏著的懷表微微泛起了光,像是在指引著她什麼,不知不覺便沒了意識。
果然,她又來到了這裏,看著熟悉的地方,推開那道熟悉的門,直到看到那個熟悉的人。
白樂卿連忙撲了過去,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師父。”
而師父的麵上明顯有幾分驚愕,放下手中的茶杯才問道:“卿卿,你怎來了?”
白樂卿看向自己手中的懷表,不確定道:“應該、是它。”
白樂卿察覺到了幾分的不對勁,特別是師父那麵上的情緒格外不對勁,她師父從來沒有將如此明顯的情緒寫在臉上過,便隱隱約約的試探道:“師父,你為什麼見到我後一臉震驚?”
師父輕歎了一口氣後,這才解釋道:“卿卿,你屬於那裏,理應來說是不能回來的,更不能再見到為師,上回是偶然,這回又是偶然?”
“所以為師想對你說的話都讓沛伊轉達了去。”
白樂卿這才想起來,之前沛伊是對她說過,她就屬於這裏的這種話。
白樂卿沉思了片刻,倒吸了一口涼氣後才道:“什麼叫,我就屬於那裏?”
師父輕抿了一口茶,饒有深意道:“為師說的,便是最表麵的那層意思。”
白樂卿轉而有些不可置信,嗓音有幾分啞然,“所以,我沒有五歲之前的記憶到底是不是因為小時候出了事故的原因?”
師父沒有回答,而是良久才道:“為師言盡於此,其餘的,便看你怎麼摸索。”
在白樂卿正想問什麼的時候,師父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孩子的事,為師也不知。”
白樂卿瞬間笑了,是被氣笑的,索性直白道:“師父,我在您身邊少說也有十幾年了,你說謊話時總是會用一種特別的眼神看著別人,深怕別人不知道你在說謊一般,你分明就知道,再說,我還沒開始問您,您怎麼就知道我是要問孩子的事情?”
師父抬指放在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有些事,師父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
還未等白樂卿再想說什麼時,懷表頓時泛起了金色的光。
師父眸色複雜的看向白樂卿消失的地方。
再醒來時,白樂卿已經回到了昭樂宮。
她躺在榻上有幾分的茫然,別的先不多想,到底怎樣才能找到孩子。
翌日,白樂卿坐在榻邊沉思著什麼,這時,餘光中便出現了帝君臨墨紫色的的身影。
白樂卿連忙起身向他走去,緊緊抱住他,腦袋埋進他的懷裏:“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