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子可真是不簡單呀!
連李奕都暗自壓住腹中邪火,大口吸著涼氣,“隔著白紗實在是有失風情,倒不如你我麵對麵,吟詩作對,那多愜意。”
屋子內的女人發出魅惑之感的笑聲,空靈中還有一點嫵媚,不得不說,比起其他女人,光是聲音就有差距了。
“看得出,公子真是性急之人,不過想要進入奴家閨房,可沒那麼簡單?”妖兒姑娘婉約笑道。
“還請姑娘出題。”李奕淡淡道。
事已至此,妖兒姑娘也不再猶豫,當即出題,“奴家鬥膽,請公子以我為題,題詞一首如何,倘若奴家滿意,今天晚上奴家就是公子的,還請公子要憐惜奴家才是呦?”
這聲音簡直是折磨人,魅惑至極。
此刻。
李奕都清晰的感受到渾身猶如火爐般滾燙無比,可大腦始終有一絲清明,眼前這個女人看似嫵媚動人,豪放不羈,可卻很狡猾,語言藝術拿捏的無比厲害,一收一放,輕易就把男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這是李奕對妖兒姑娘的評語,就三個字,了不起!
“好,那在下鬥膽獻醜。”
要是讓李奕作詩,還不如殺了他,可若是論抄襲大家之作,那還是得心用手的。
其實他心裏早就有了答案,可為了不要太驚豔還是故作冥想。
終於,他點頭說了句,“有了!”
“閱盡天涯離別苦,不道歸來,零落花如許,花底相看無一語,綠窗春與天俱暮,待把相思燈下訴,一縷新歡,舊恨千千縷,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這首詞一落地,時間仿佛也在一刻瞬間停住。
周圍靜謐無聲,落針可聞。
至於一紗之隔的妖兒姑娘,此刻直接俏臉僵住。
那張足以媚惑眾生的臉,此刻瞬間恢複了小女子姿態,媚眼也忽得一紅。
不知道是出自各種情緒,女子語氣哽咽,喃喃自語,“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這首詞寫的不就是她嗎?
淪為紅塵女子,萬般無奈,賠盡笑臉,最終落得人老珠黃,如凋落花瓣一般,化作一培泥土。
這不就是自己短短的一生嗎?
想不到他竟然可以寫出這樣的詩詞,難得呀!
念及至此,她對李奕更加欣賞和好奇,少女心也隨即作祟。
白紗外的李奕心裏還在打草稿,這什麼情況,自己這首詞不管用了嗎?
怎麼氣氛怪怪的?
這也是位大家之作呀?
與此同時。
船上的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李奕隨口吟唱的絕世佳作,還在互相敵對。
尤其是震關東和皮保兩個人,新仇舊恨交織在一起,瘋狂的展開了對罵。
反觀韋舟一直保持風雅,手捧熱茶,紳士風範拿捏的十足,將世家子弟的大氣,展現的淋漓盡致。
殊不知,此舉才是真正的畫蛇添足。
妖兒姑娘乃是風塵女子,還是高端那種,平日裏接觸最多的就是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盜女娼的世家子弟,早就厭煩了。
而李奕這種爽朗果敢,又帶著一點點痞壞的男人,才是真正最吸引人的。
就在這時,船艙內突然傳來一道幹淨利落的聲音,“來人,請這位公子進來,奴家要與公子促膝長談。”
李奕略微驚訝,主要是他感覺到女子的聲音好像也變了,不再是嫵媚勾人的那種,而是嚴肅鄭重。
這與剛剛那可是大相徑庭,甚至都不像是同一個人說出的。
隨著嫵媚婦人說出李奕就是今夜勝出者,可與妖兒姑娘共度春宵時,一片驚悚聲響起。
不亞於滾燙的油鍋中落入涼水一般,瞬間炸鍋了。
最驚訝的莫過於韋舟和皮保這對主仆了。
“什麼,這怎麼可能,妖兒姑娘怎麼會邀請那個家夥進去?”皮保瞪大雙眼,滿臉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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