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奕冷笑,“朕什麼都沒問你,你就說不知道?”
曹輕言踏前一步,眸光如刃,死死盯著他,“陛下,此人在說謊,老奴剛剛詢問了今夜所有的禁軍甲士,此人下令,不得阻攔黎存。”
趙三神色驚變,表情十分驚慌。
李奕俊臉忽得一變,覺察到他做賊心虛,當即拔出一旁呂瀚成的腰刀,直接砍了過去。
“啊!”
趙三慘叫一聲,捂著大腿慘叫不已,鮮血如噴泉般,狂噴而出。
“陛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更不知道何時帶走盧慕和十名工匠的。”
李奕眉頭一皺,怒道:“是誰告訴你十名工匠的?”
趙三神情發慌,“我……”
“畜牲,該死!”
李奕反手變刀,刀背朝上,狠狠地抽在了趙三的後背上。
“啊,饒命呀,饒了我吧!”趙三慘叫聲很是刺耳,嘴角流血,拚了命的求饒,蜷縮著身子。
所有人都嚇得連連後退。
“噗!”
李奕高高舉起刀,狠狠地刺穿了他的手掌。
鮮血飛濺,慘叫淒厲。
“啊,我的手,我的手……”
“陛下,我說,求求你別殺我,我都說,我全都說。”趙三魂飛魄散,瘋狂求饒。
在場的眾人皆齊齊抬頭,不知道會不會是那個人……若是他,那隻怕京師要顛覆了。
“說,是誰指使你的?”李奕暴怒,長刀微微一轉,長刀撕扯著他的手掌,十指連心,其痛苦不言而喻。
他疼得哀嚎扭曲,“是……是……”
可不等他說完,一道黑影突然從李奕身後竄出,以極快的速度將趙三的脖子割斷。
“不好,有人行凶,保護陛下!”曹輕言眼疾手快,可他隻是迅速護住李奕。
其他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李奕大怒,一把推開曹輕言,“畜牲,你敢!”
“攔住他,別讓趙三死了!”
可太晚了,伴隨著咕嘟咕嘟的鮮血,趙三張大了嘴巴,眼神放直,最後那個字還是沒有說出來。
屍體倒地,氣絕身亡。
李奕還是晚了一步,他一刀斬斷那個人的胳膊,行凶之人是禁軍一個普通甲士,很年輕。
“畜牲,敢在朕的麵前殺人,你是不是活膩了!”李奕大怒,剛要上去逼問,可卻發現那個禁軍甲士突然口吐鮮血,身體抽搐不已,隨即七竅流血,暴斃而亡。
從行刺到死亡,不過一瞬間的事。
對方在行刺之前就服毒了,是死士。
“陛下,人死透了。”曹輕言臉色很難看。
呂瀚成猛地跪地,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陛下,末將有罪,識人不明,請陛下責罰!”
“陛下,必須徹查禁軍,這裏麵還有家賊!”
“是啊,陛下,禁軍乃是您的親軍,經過數次清洗,竟然還潛伏著敵人細作,這也太可怕了,必須徹查到底!”
“沒錯,敵人潛伏太深了,必須徹查!”眾將皆怒不可遏,義憤填膺。
李奕一言不發,滔天怒火充斥著胸腔,眼中猛地露出一股狠戾的殺意,這件事一定與嚴公子,寧文等人脫不了幹係!
隨即,他對著所有人怒吼道:“都給朕聽清了,朕不管你是誰,凡是與此事有聯係者,朕發誓,一定會將你們一個個揪出來,滿門抄斬!”
眾人齊齊跪地,冷汗直冒,天子一怒,血流漂櫓!
普天之下,誰能承受天子之怒!
李奕目光如炬,走到呂瀚成麵前,咬牙道:“你的罪,朕回頭慢慢跟你算,把你的人給朕全部查清楚。”
“今夜牽連著,一人不留,殺無赦,凡是身份不明不白者,格殺勿論!”
呂瀚成驚慌點頭,立刻快速退去。
“曹輕言,帶上你的人給朕查,查清楚人去哪了?這麼多的大活人,不會憑空消失了!”
“諾,老奴遵旨!”曹輕言也立刻安排下去。
李奕氣的幾乎將牙齒咬碎,憤恨道:“盧慕,你可千萬不要有事,朕的江山還靠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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