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圍觀的文武百官和儒生弟子,以及外麵的百姓,全都忍不住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你覺得陛下會怎麼處置這些作弊的?”
“那還用說,雷聲大雨點小,也就是懲罰一下就算了,別忘了,這裏麵不少達官貴族的子弟。”
“那倒也是,陛下就是殺,也最多挑選幾個沒什麼家世的,殺一儆百,至於其他人,恐怕就直接放人了。”
“也是,朝廷不一直都是如此處理嗎?能做做樣子就不錯了,這次若不是影響太大,恐怕朝廷連這基本的都不會做。”
“唉,不知老朽何時能見到大風王朝天朗氣清的日子。”
“……”
而這些話都被李奕一字不漏的聽到了,氣的他臉色陰沉,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拳頭緊攥,手指都你的發白。
這一次,郭陸直接指認出三百二十一人,這些都是先前的漏網之魚。
讓李奕沒有料到的是,這一次又揪出幾百人,這也太恐怖了,簡直是不可思議,令人發指。
到底有多少人參與了這場舞弊,又有多少利益關係在裏麵。
越想,李奕越是後怕,若是這群蛀蟲進入了新軍,那新軍會是什麼狗屁德行,別說收拾福王,就是連嚴公子都拿不了。
看著李奕那張桀驁的臉上,一陣陣變幻著表情,他們跪在地上,卻毫無畏懼,法不責眾,當今天子也不能殺光他們。
有幾個膽大的驕傲的伸長脖子,雖然膝蓋是軟的,可依然不忿。
這時,李奕終於動了,銳利的眸子一閃,殺機乍現,他立行的名言就是,“亂世當用重典!”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立威!
欲行大事,當以鮮血來立規矩!
“來人!”他突然怒喝一聲。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所有人都不由得哆嗦一下。
“老奴(末將)在!”曹輕言和呂瀚成拱手接令。
“將李諾等忠義莊的人全部押入詔獄,至於期限,就先定一百年!”
“另外,郭陸雖然有立功表現,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全家罰沒為奴,入督造辦。”
“修訂律法,從今往後,凡是科舉,武舉有舞弊者,不管是誰,一律殺無赦,家族也受牽連,剝奪爵位,流放邊疆。”
聽到這話,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舞弊的學子卻鬆了口氣。
雖然陛下懲罰很重,可對他們似乎是光打雷不下雨,沒什麼處罰,也是,人數太多了,將近三分之一的人作弊,這如何殺人,難不成還能都殺了。
正在這時,正當所有人以為要結束了的時候,李奕突然繼續說道:“對於這一次舞弊的學子……”
他還故意拉長了音,吊著所有人的胃口。
“全部午後問斬,立刻執行。”
此言一出,仿佛一道晴天霹靂,震怖全場。
文武百官,儒生弟子,圍觀百姓,甚至連嚴公子和劉瑾,都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
李奕不是瘋了吧,這麼多人,說殺就殺了?
連安芷伊都驚的捂住了嘴巴,美眸盯著李奕,都不知說什麼好了。
而地上的三百二十一位學子卻是瞬間臉色大變,驚悸萬分,“不,陛下,別殺我呀!”
“陛下,我錯了,真的錯了,可我們罪不至死呀!”
“是啊,陛下,我們罪不至死,求陛下饒了我吧!”
“……”
可禁軍甲士可不管這些,他們是天子親衛,隻聽天子旨意,直接如拖拽豬狗一般,將這些學子拖了出去。
他們慘叫,哭嚎,求饒,悔恨了極點,可卻根本無用。
今日,李奕是鐵了心要殺人立威!
這時,一位儒生忍不住進言道:“陛下,三百二十一位學子,三百二十一條性命,三百二十一個家庭,加上之前發現的,這是多少人呀?隻因為舞弊就處死嗎?”
“如今大風王朝正是百廢待興,外憂內患之時,可否請陛下饒了他們,少點殺戮,算是為大風王朝祈福平安,為陛下祈福。”
可下一秒,李奕冷著臉,牙齒緊咬,“老狗,你倒是悲天憫人呀,還為朕祈福,朕用不著!”
“不過,朕倒想看看你肚子裏有幾顆舍利子,這麼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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