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府邸大堂,鄭家家主鄭世昌正大發雷霆,怒不可遏。
鄭家辛辛苦苦,布局數十年,竟然被李奕輕而易舉的化解了,最後還落得個雞飛蛋打的結果。
“廢物,一群廢物,就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難不成,李奕小兒被什麼妖魔附體了?”
“老夫在福王和朱崇遠身上花費了幾千萬金了,最後什麼都沒撈到,你們說,老夫怎麼能甘心?”
大堂內,皆是鄭家的幾位管事,他們負責給更加開拓生意,與各方勢力聯絡,自然是此事的背鍋俠。
這些在外麵呼風喚雨的大人物,此刻卻猶如一隻死狗,跪伏在地上挨罵。
“家主大人,朱崇遠的人到了。”
一仆人在外麵稟報。
鄭世昌怒哼一聲,“知道了,讓他進來。”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滾出去,滾!”
諸多管事如蒙大赦,快速退走,沒過一會,一名身披麻衣,腳踏草鞋的書生踏步走進。
“學生邱君拜見鄭家主。”
鄭世昌點點頭,沒好氣道:“坐吧。”
書生邱君看出對方心存不悅,也裝作不知道,他是帶著任務來的,豈能因為一點小事影響大局。
看著麵帶不悅的鄭世昌鄭家主,邱君淡然一笑,說道:“啟稟鄭家主,我家大帥此次前來,是有要事相商。”
鄭家主怒哼道:“商議什麼,老夫幾千萬金就養了你們這群廢物,連李奕小兒領的一群孩童都打不過,你回去告訴朱崇遠,自己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一想到此事,他就心存怒氣,這麼多銀子,最後全都打了水漂
一個福王,一個朱崇遠,兩個廢物屁用沒有。
“鄭家主勿要發怒,我家大帥此次派學生前來,就是要給家主大人出氣的。”
鄭家主眼睛一眯,收斂了怒氣,說道:“他可有什麼計策,但說無妨?”
“現如今,李奕小兒大敗義軍前鋒,還四處宣揚我義軍惡行,造成天下百姓對我義軍畏之如虎狼,同時聲望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鄭家主抬了抬眼皮,隨口說道:“有話說,有屁放,用不著繞圈子!”
邱君正色道:“學生認為此事萬不可持續下去,如今天下民心開始聚攏,讓李奕小兒威望大漲,實在是不妥,長此以往,怕是要出大事。”
聽到這話,鄭家主也慢慢抬起頭,一臉正色。
因為邱君說的不無道理,他也不願意眼睜睜看著李奕威望繼續增長,一旦增長到一定地步,怕是會形成尾大不掉之勢,再想要對付,那就沒那麼容易了。
“看來需要想個辦法提前遏製一下了。”
鄭家主內心思慮,潼關微閃。
“不知你可有妙計?”
邱君淡然一笑,“對付李奕也不難,釜底抽薪,內插毒釘,再大軍壓境,必然可以一舉誅殺之!”
“細細說來!”鄭家主很感興趣。
兩個人隨即走近,慢慢細聊,隻是鄭家主的笑聲就沒有停止過。
……
與此同時。
大內皇宮。
鄭太後的寢宮。
李奕一身黑色武服,正坐於上位,手中把玩著折扇,儼然一個富家少年郎。
而下麵,一身彈花暗紋錦繡宮服的鄭太後卻是一臉尊敬的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今日的鄭太後顯然是提前梳妝打扮了一番,畫了精致的淡淡妝容。
尤其是微微拱起的身子,在緊致的宮服的勾勒下,完美的將女人的身條展露出來。
看到李奕皺眉的模樣,她甚至有一點失神,當年先帝也是如此吧,威武霸氣,內含帝王蔑視群雄的傲然之氣。
甚至比先帝更加多了三分桀驁之氣。
“你在想什麼?”李奕忽然抬起頭,合上折扇。
鄭太後心頭一顫,慢慢從失神中恢複,臉蛋露出一抹尷尬,趕緊低頭道:“陛下,本宮沒有想什麼。”
“請陛下勿要生氣,本宮隻是驚歎陛下已經長大了,成為真正的帝王了。”
李奕眯眼,沒有多說什麼,眼神不自覺的掃視著她,看著她挺翹的臀部,心腹一陣火熱襲來,趕緊挪開目光。
“對於福王的事,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