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大帳床榻上,鄭太後慢慢睜開惺忪的美眸,回憶著昨夜的瘋狂,臉頰不由得泛紅,某處的傷口依舊疼痛不已。
玉手伸出床榻,忽然發覺,身旁怎麼空空如也,不由得驚了一身冷汗。
壞了!
陛下起床,自己竟然毫不自知,沒能服侍陛下起床,這可是大罪,
自己怎麼能睡著了?
這可是要命的大罪!
鄭太後懊惱不已,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自己侍奉陛下,怎麼能不為陛下更衣?
恰在這時,李奕走了進來,雖然兩個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可現在見麵,依舊羞澀不已。
關鍵,鄭太後渾身上下,不著片縷衣物,隻有身上這床錦緞褥子。
李奕已經慢慢靠近她,嚇得她隻能拽緊褥子,羞紅的臉,下意識的低下。
下一秒,李奕霸道的吻就吻上了她的紅唇,越來越激烈。
而她也不自覺的適用,甚至主動迎上。
隨著她不自覺的靠近,蓋在身上的褥子也不可避免的扯開更多的肌膚。
“唔!”
鄭太後臉頰一紅,連忙要遮擋。
“嗯?”李奕停下動作,微微挑眉。
鄭太後臉頰愈發潮紅,卻不敢違抗,隻得收回手。
可李奕顯然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抬手直接掀開褥子,大片的誘人肌膚徹底露出。
“陛,陛下!”
“別動,朕想看。”
雖然昨天晚上兩個人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了,可她終究還是有些放不開。
畢竟按照世俗關係,他們兩個人的關係可是要受人詬病的。
可眼前這個小男人身上的魅力卻讓她無比沉迷。
隨之,整個大帳的氣氛又變得無比溫暖起來。
與此同時。
老道一臉焦急的蹲在大帳的十步之外,想要求見李奕卻被攔住了,曹輕言親自守著大帳,任何人不得入內。
他可是最清楚不過了,昨夜陛下後半夜才睡下,今天早上又開始了。
這個時候打擾李奕,可是最不合適的。
可實際上是,李奕向來極度自律,雖然瘋狂了一夜,可今天一大早,他就起床打拳練刀,絕不會因為縱情聲色,就誤了武道。
“老道,起的夠早的?”李奕一身黑色武服,手握折扇,雖然不是一身龍袍,可這身武服依舊讓他渾身散發出恐怖的帝王威壓。
就連鄭太後都看的眼冒桃花。
“陛下,您起床了,看您這氣色,真是好,好呀!”老道一臉壞笑,偷偷靠近李奕,低聲道:“陛下,您沒試試我的大補丸嗎,絕對好使,一夜禦十女,不是夢!”
“滾!”李奕給他一個白眼,這老道純純老色皮,張口就沒一句正經話,真不知道腦子裏都在想什麼東西?
別了鄭太後,李奕與曹輕言,老道他們踏上了前往西域諸國的路,目的地龍門客棧。
不得不說,昨夜過後,鄭太後一改往日的高冷尊貴,如一隻小貓一般溫順,眼神都變得拉絲,看的李奕渾身火熱。
不得不說,少婦這東西,就是了不得,男人的克星。
年少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成寶。
誰試,誰知道。
在馬車上。
老道又開啟了話嘮模式,那張嘴就跟借的一樣,急著還,幾乎就是不停。
李奕幾次都要按不住,要把他趕下馬車了。
“陛下,這個商宛寧聽名字應該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其實火辣的要命。”
“陛下,您可要小心了,小心她給您下毒。”
“你說,商宛寧會不會還是個黃花大閨女?”
“能不能生兒子?”
“……”
老道八卦一開,無人能敵!
馬車內,唾液橫飛,八卦滿天。
就是坐在馬車外的曹輕言都是一腦門黑線,這他麼叫道士嗎?
道士不都是仙風道骨,不食人間煙火的嗎?
這家夥是個什麼玩意?
還不如那些江湖騙子,起碼人家看上去還像那麼回事。
可這家夥純純老色皮。
李奕淡淡一笑,“商宛寧可是朕欽點的人才,未來的朝廷命官,你這麼詆毀朝廷命官,就不怕被閹割?”
老道老臉一黑,下意識嗯捂住了褲襠,“陛下,您忘了,老道也是朝廷命官,朝廷命官說朝廷命官沒事吧?”
李奕笑了笑,“老曹,同僚背後詆毀,是什麼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