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人與人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
此刻。
商隊有條不紊的進行整頓,安營紮寨,救治傷員,死者安葬,並且迅速安排護衛在周圍戒嚴,恐防有人偷襲。
李奕為防意外,便直接入住了商隊的營地,不過還是與商隊營地隔開,單獨立了營地。
勞累了一天,他便勒令曹輕言他們去休息,用不著守夜。
夜晚降臨。
“哦,什麼人鬼鬼祟祟?”正在營帳外麵密林練刀的李奕突然眉頭一皺,遠處幾個人圍在自己營帳外,不知道搞什麼鬼,但可以肯定,絕不是什麼好事。
難道是山賊,欲要反撲?
不可否認,這些山賊既然上一次偷襲未成功,絕不會輕易算了,伺機偷襲也是極有可能的。
而李奕他們所表現的強大戰力也的確是讓他們所忌憚,搞不好就是偷偷過來下毒的。
念及至此,他直接走了過去,為了不打草驚蛇,等到了那幾個人離開,他才進入營帳。
帳內一切如初,沒有任何翻看的痕跡,案牘上的水中也沒有下毒的跡象。
隻是多了一封信。
信封上四個大字,“李奕親啟。”
字跡娟秀工整,是女人的字跡,還有淡淡的香氣傳來。
“這是什麼意思?”
李奕眉頭一皺,思索片刻,還是撕開了信封,竟然是一封情書。
來不及看內容,落款竟然是紀馥品。
“是她!”
饒是李奕臉皮夠厚,此刻也不禁眼神一哆嗦,她怎麼會給自己寫情書,兩個人認識才不過短短幾個時辰而已。
而且以他對紀馥品的了解,她絕不會給自己寫情書,世家子弟家教極其嚴格,即便是有心,也是萬萬不會輕易表達的。
內容隻有短短一句話,“今夜無眠,溪流林後,與君夜談。”
這定然是有人借著紀馥品的名頭,在搞什麼鬼。
營地旁的確是有一處溪流,看來對方一定是在小溪流等著自己。
李奕雙目微眯,腦海中不禁閃過一絲憤怒,真以為自己是雛不成,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真是找死。
正好,朕今日就將計就計,倒要看看是那個王八蛋在搞鬼?
就在這時,大帳外又傳來腳步聲,兩道身影再度出現,其中一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另一個人抱著什麼東西。
“又來人了?”
李奕急忙低下身子,順勢躲進了案牘下,倒要看看他們要搞什麼鬼?
“人不在吧?”
“不在!”
“嘿嘿,把東西放好了,看他怎麼解釋,隻要讓紀馥品小姐知道了,他就徹底身敗名裂了。”
“說得對,還是咱們家清述公子足智多謀,這種計謀也能想出來,估計這小子隻怕還沉寂在對馥品小姐的幻想中。”
“哼,沒錯,真是不知死活,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自己是個什麼德行,也敢對馥品小姐有心思,那可是我們清述公子的內定夫人了,怎麼會看上他那個廢物。”
“好了,我們趕緊走吧,今晚要看好戲了。”
兩個人一走,李奕便出現在大帳內,這兩個家夥,李奕見過,是宋清述的手下。
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要搞什麼花樣?
李奕在大帳內掃視一圈,忽然發覺在床榻的被窩下,多了一些花花綠綠的東西。
不得不說,這個宋清述還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種陰險招式也想的出來。
這些花花綠綠的東西,不是別的,竟然是女子的肚兜褻褲,五顏六色,香氣撲鼻。
“宋清述啊,你就這點手段嗎?”李奕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也猜到他要幹什麼了,忽然嘴角一冷,“既然你想玩,那朕就陪你玩一場。”
他的眸子變得冰冷,薄唇邊不由微微勾起了一抹冷笑,抓起這些女人的內衣褲,整個人一閃,便消失在大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