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李奕大怒,“王八蛋,這些土匪莫不是活膩了,竟然敢劫掠朕的百姓,真是活膩了。”
“來人,傳朕旨意,命令龍騎兵今日立刻出發,立刻平定匪患,救治各州縣百姓。”
“諾!”索義立刻應道。
他剛剛離開,曹輕言就走了進來,一起來的還有吳淞江。
現在吳淞江憑借自身強大的“能力”,終於被李奕認可,也成為李奕的心腹。
尤其是這一次對壽王爺的一係列招式,讓李奕深為滿意。
“陛下,出什麼事了?”曹輕言見索義匆匆忙忙,甚至見麵連招呼都來不及打。
李奕歎息一聲,“氣死朕了,最近幾日,各個州縣突然爆發了流寇,朕讓索義帶著龍騎兵前往平叛。”
“流寇?”
曹輕言沒說什麼,吳淞江反倒是驚訝不已。
李奕眉頭一皺,“怎麼了,不應該有流寇嗎?”
“不應該。”吳淞江搖頭道:“陛下,罪臣鬥膽進言一句,罪臣在江南省待了數十年了,還不曾聽說過有大批流寇,占山為王,占湖為王的倒是有,可這些頂多也就是劫掠附近的商賈,別說是劫掠州縣,就是尋常衙門捕快也能滅了他們。”
李奕目光如炬,緊緊的盯著吳淞江,“你的意思是說,這賊寇有點不對勁?”
吳淞江點頭,繼續解釋道:“江南省向來富庶,既無天災,也無人禍的,哪有那麼多賊寇。”
“何況,尋常良家子弟誰願意落草為寇,都是活不下去的才幹這掉腦袋的買賣。”
李奕聽著,十分有道理,可他卻沒有正麵回答,而是將一封信和清單遞了過去,“今天一大早,壽王派人送來的。”
曹輕言瀏覽一圈,不由得驚歎一聲,“壽王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貪墨了這麼多銀子,還有田產地產。”
一旁的吳淞江掃了一眼清單,臉色的凝重之色愈發濃烈。
這一點,哪裏逃得脫李奕的眼睛,隨即問道:“吳總督,你看出什麼來了?”
吳淞江搖頭,又低頭,“陛下,罪臣說不好。”
“恕你無罪,咱們君臣沒那麼多事,有什麼就說什麼。”李奕揮手道。
“這個……”吳淞江欲言又止,最後問了句,“陛下,您了解壽王爺嗎?”
李奕愣了,廢話,老子沒來江南省時,都他麼不認識他,還了解,了解個屁!
“你繼續說!”
吳淞江心領神會,“壽王爺此人,不愛權勢,不愛美色,隻愛金銀珠寶,說他是第一鐵公雞王爺,一點不錯。”
“而今日竟然如此大方,實在是令人驚訝。”
李奕眉頭一皺,暗道:“這事情越來越奇怪了,怪不得自己心亂突突。”
沉思片刻,說道:“吳總督,你繼續說下去。”
吳淞江點頭答應,繼續說道:“除非有什麼東西,比金銀珠寶還值錢,值得他出這麼大的血。”
此言一出,李奕臉色巨變,沉默片刻,脫口道:“朕的龍椅。”
“嘩!”
整個宮殿頓時嘩然一片。
曹輕言立刻轉身,勒令內機監高手戒嚴宮殿,十米之內,不得有人。
李奕緩緩說道:“你們覺得會不會這賊寇和壽王爺脫不了幹係,甚至就是他搞的鬼?”
吳淞江點頭道:“陛下英明,不過,壽王爺沒這腦子,恐怕背後有高人指點,而且這高人權勢滔天。”
“那此事該如何處理?”李奕心裏有了主意,故意試試吳淞江。
吳淞江低下頭,開始沉思起來。
“陛下,要不然直接拿下壽王爺,把壽王爺宰了,隻要壽王爺一死,他背後那群宵小之輩也就沒了倚仗?”曹輕言氣的義憤填膺,麵色通紅。
他氣的是壽王爺太狂妄了,竟然敢跟當今天子玩花樣,實在是囂張了。
李奕笑了笑,拿下壽王爺不難,可那群宵小之輩不死,遲早還會冒出來。
這一次,這群宵小自己鑽出來了,正好一網打盡,一勞永逸。
李奕此刻卻是眯著眼睛,突然說道:“吳愛卿,你覺得此事該如何辦才好?”
吳淞江抬起頭,“臣以為曹大人所言極是,拿下壽王爺,一勞永逸,那群宵小也沒法再蹦躂了。”
李奕點頭,“這倒是不失為一個辦法,可朕要的是真正一勞永逸。”
聞言,兩人立刻肅穆,點頭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