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聲音,夏憐星皺了下眉,隨即扭頭尋聲看去。
“魏思琪!”夏憐星吃驚地看著那個趴在窗台上的女人。
魏思琪的模樣沒變,眼神裏卻透著深深的恐懼和無邊無際的空洞,仿佛,在她失蹤的這段時間裏,她經曆了常人無法想象的可怕經曆。
還有,她好像說不了話,隻能發出鏽鐵相摩的刺耳聲音。
薑智霆側目,瞟了魏思琪一眼,表情冷肅駭人。
對上他陰鷙的眼神後,魏思琪的身子開始顫動,她“嗚嗚”哼了幾聲,撕扯著頭發從窗台上跳回了病房,然後再沒有動靜。
夏憐星抬眸看向薑智霆,“是薑先生把她關在這裏的吧?”
“不是關,我隻是不想讓她再找你麻煩,她的傷好得差不多了,現在是時候考慮讓她接受法律的嚴懲了。”薑智霆道。
“薑先生,我可以單獨跟她說幾句話?”夏憐星問。
“我不建議你這麼做,誰知道那個女人瘋起來會做出什麼樣的瘋事來。”薑智霆道。
“放心吧,她現在這個樣子也傷不到我,再說了,你會保護我,不是嗎?”夏憐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那,好吧,我陪你過去,然後我就在病房外等你。”薑智霆拗不過她,隻得妥協。
薑智霆牽著夏憐星的手走進了住院樓,去了魏思琪那間病房,推開病房門後,夏憐星走了進去。
看見夏憐星進來,魏思琪一雙眼睛赤紅赤紅的,她齜牙咧嘴地朝她吼,像極了野地裏的炸毛的野獸。
“魏思琪,今天的結局完全是你咎由自取所得,怨不得別人。”夏憐星冷冷道。
聽到這話,魏思琪朝她撲了過來,夏憐星往後一退,然後伸手,抓住了她的頭發。
“魏思琪,都這副田地了,你還想耍橫撒潑?你還真是死不悔改,接下來的日子,你就去看守所裏好好反思你失敗的人生吧!”夏憐星用力一推,魏思琪往後踉蹌了幾步,跌坐在病床上。
魏思琪捂著臉“嗚咽嗚咽”抽泣了起來,夏憐星冷冷看了她一眼,轉身出了病房門。
病房門被緊緊關起,薑智霆牽著夏憐星的手朝住院樓外走去。
魏思琪緩緩抬眼,朝窗外瞟去一眼,眸底,明顯的妒意、恨意交錯。
夏憐星、薑智霆,我不會放過你們的,不管多久我都會忍,忍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天,我會將你們狠狠踩在腳下,讓你們痛不欲生!
……
溫敏買了一大包菜,費力地走向單元門,正準備進去,身後,有人喊了她一聲。
“溫敏!”
溫敏皺了下眉,轉過了身,“劉懷仁,你還敢來這?”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現在一無所有,溫敏,我恨不得弄死你!”劉懷仁緊咬著牙關朝溫敏走了過去。
溫敏有點兒緊張,往後退了兩步,“劉懷仁你不要亂來,你敢傷我,法律會嚴懲你!”
“我他媽連個保安的工作都保不住,還怕什麼法律?溫敏,你這個死肥婆,我有今天都是你害的。”劉懷仁鼓著眼睛衝她吼,手裏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牛角刀。
“劉懷仁,你別過來,殺了我你也得償命!”溫敏大聲喊道,企圖引起附近居民的注意。
可是她忘了,現在是上班時間,小區內的年輕人多數去上班了,留下的多是老人和孩子,保護自己都難,怎敢輕易管閑事?
劉懷仁咧開嘴笑了,“怎麼,怕了?你特麼把我往死路上逼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現在,你以為你還有機會?”
話音落下,劉懷仁舉著牛角刀朝溫敏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