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段磊被報複折辱一事,從高高的宮牆中,迅速的傳入各個皇子,官員的府邸。
收到消息的人,彼此都是議論紛紛,一邊感歎段磊的慘狀,一邊想著自己最近究竟有沒有得罪什麼厲害的人。
宸王府,被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初二回到蕭衍的書房,垂手而立,輕聲稟報。
“王爺,屬下打探清楚了,此事,是顧大小姐所為,她對付段磊,僅僅是因為段磊為難過顧大人。”
“哦?倒是像清玥平日裏為人處世的作風。”蕭衍輕笑道。
“王爺,我去看了段磊的情況,顧大小姐下手實在是太狠,雖說不致命,但對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仍是一種致命的折磨。”
初二垂首朗聲道,他實在是想不通,顧清玥一個女子,手段怎麼會這樣的殘忍,恐怕世間大多數的男子,都不及她分毫。
“初二,你最近的話越發的多了,怎麼,你還在為清玥戲弄你的事而耿耿於懷?”
蕭衍抬眼看著初二,冷聲說道。
“屬下不敢!”
初二聽見蕭衍言語之中的冷意,立即抱拳躬身,垂首認錯。
“你最好是不敢,初二,你記住,清玥是我未來宸王府的女主人,你們不可對她有絲毫不敬!”
“是,屬下知曉,以後定然不會再犯這樣低等的錯誤。”
“罷了!你下去吧!”
蕭衍不耐的揮揮手,遣走初二,自己一人獨自坐於書房中,提筆練字,一筆一劃,筆走龍蛇,筆掃千軍。
此時,未央街街尾一個小巷子裏的一處民宅裏,一個身穿黑色鬥篷的男人端坐在屋內,靜耳聽著手下之人稟報關於段磊的消息。
“主人,段磊傷勢過重,短時間內,是不可能再上朝當值了,而且,依著他的傷勢,就算是將養好了,以後,恐怕也不能再入朝為官。”
黑袍男子聽聞,眼底的冷光一閃而過,他暗自捏緊雙拳,脖子上的青筋跳動著,若隱若現。
“可惡!給我去查,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廢了我埋藏這麼深的一顆棋子!”
“是!”
待稟報之人退出房間,一位身穿粉衣的少女端著一壺熱茶,走入房間,恭順的為黑袍男子添置茶水。
“主人,請喝茶。”
黑袍男子抬頭看著拎著茶壺倒水的女子,輕勾嘴角,掩去眼底的冷光,右手輕撫上女子的玉指青蔥。
“南初,你最近真是越發的聽話懂事了,很好,深得我心。”
南初隻是靜靜的看著男子撫摸她的手背,不敢有絲毫的反抗和異議,男子見她不言不語,突然一下就失去了興致。
他收回自己的手,厭煩的揮手,“罷了!你出去吧,記得好好學習我讓人教你的本事,為日後之事做準備!”
“是,主人,南初一定不辜負主人的期望。”
南初放下手中的茶壺,躬身退出房間,待她走到院牆的轉角時,才敢回頭望了望剛才的房間。
她想起自己剛才偷聽到的談話,雙眉一擰,快步向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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