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醒了。”那個美男子看見了我,忙放下手中的竹簡。
“這是......”一臉茫然的茅抒羽不知所措,難道是腦子跌壞了,出現幻覺了,眼前的場景是拍電視劇麼。
“公子,此乃鬼穀。世間少有人知此地。”那位男子畢恭畢敬的答道。
“鬼穀?那你是.......莫非?”茅抒羽越來越奇怪,心想:這人說話怎麼好奇怪,怎麼像古人,我不正常還是他不正常。
“在下衛彥,是鬼穀先生門下第三代弟子。公子於半月前在鬼穀的半月譚中被在下救起,養傷至此,現在見公子無恙,實乃幸事。隻是公子這身裝束是從何而來?”原來這位美男子叫衛彥,他一邊說一邊向我作揖。
鬼穀子?天哪,鬼穀子不是兩千年多年前的權謀家和縱橫家的鼻祖嗎,是孫臏和龐涓的師傅,是張儀和蘇秦的老師,我怎麼穿越到這裏來了,這玩笑開的太大了吧?!茅抒羽聽的一頭霧水,心中充滿了疑惑,但還是禮貌性的向他點頭示意。
“我從很遠的地方來,不知道怎麼就到這裏了。這麼說我已經昏迷半個月了。在現在外麵什麼時局啊?”茅抒羽似乎有點興奮,又有點擔心。興奮的是,如果真的穿越了,就可以知道這個朝代未知事件的發生,而擔心的是,自己又如何回去呢。
“公子不必擔心,此地確實安全,公子可安心養病,我已命小書童為你煎好了藥,公子服下便是。”衛彥禮貌的叫茅抒羽放心待在這裏。
“衛彥,鬼穀長老有要事找你,快隨我去。”忽然門外來了一個全身盔甲的男子,身高七尺有餘,身材魁梧,手持長劍,近來一看,濃眉大眼,但麵相俊俏,年紀與衛彥相仿,約十七八歲,匆匆而來。
“公子在此寬心養傷,在下先行告辭。”衛彥依舊如此禮數周全,像待貴賓一樣作揖後離去,並命門外的小書童好生招待。
茅抒羽心裏充滿了困惑了,也充滿了好奇,他的記憶隻留在了半個月前那場風塵暴,對於這些日子,茅抒羽感覺像斷層了一樣,他努力的回想拿著半塊玉石的那一幕,可是每每想到這裏,就像機器卡住了一樣,再也想不下去了。對了,那塊玉石也不見了,肯定是丟了。茅抒羽又想衛彥這般對待自己,想必是善意的。可是,這到底是不是真的,茅抒羽還是不敢太相信。於是茅抒羽掐了一下自己,疼,原來不是在做夢,那這個鬼穀長老是誰,剛才那個身穿盔甲的人又是誰,外麵現在是什麼時局了,對於這些,茅抒羽太想知道了,於是便想招來小書童問個究竟。
“喂......”茅抒羽剛想喊出來,心想,要是真到了衛彥所說的那個年代,那說話就該改改了,幸虧語文學的還不錯,勉強能說幾句半白半古的話吧,“子可否告之,此盔甲之人,何人?”
小書童見我問他,便進來立於一側說:“公子,此乃任越,字景雲,是衛彥先生的師弟。他們二人皆為鬼穀長老的徒弟,鬼穀長老曾讚譽二人:一人為文,一人為武,若兩人合璧,天下可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