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玉!你竟然和他們一同狼狽為奸!”秦子鹿氣憤不已,瞪著一雙眼緊緊怒視著穆清玉。
穆清玉則淡然看了眼秦子鹿,而後隻是朝她直視過來,清雋的臉龐上帶著溫柔,聲音清淺如泉:“馨兒。隻要你做我的夫人,我就可以帶你離開此地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和傷害。”
此話一出,白季和戰戈同時皺起了眉頭,白季眼底漸漸泛起了一抹森冷的寒芒。
秦子鹿更是指著穆清玉破口大罵:“你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阿馨怎麼可能做你的夫人!想都別想!”
穆清玉並沒有理會秦子鹿憤怒的語言,隻是看著她,眼中的柔光含著繾綣情意,繼續問她:“馨兒。可以嗎?”
說完,他抬起了一隻手,朝她伸過來。
望著那手,素久馨凝視著他好幾秒,心中卻是一片冷寂,再看向了身旁的幾人。
“阿馨!你可不要聽他的那些話啊!”秦子鹿看上去十分緊張。
白季幽深的目光也一直定格在她身上,雖沒有開口,可她可以感受到他眼中閃爍的危險。
“教主。”戰戈亦帶著擔憂和忐忑的眼神看著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抬眼直麵穆清玉的淡定,聲音冷淡:“穆清玉。本座最不喜歡被人威脅。”
話音落下,塗雷便大笑起來,輕狂極了:“哈哈哈!穆莊主啊,看來素久馨不願意啊,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穆清玉肉眼可見地,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而眼底流露著失落和難過。
說著,塗雷突然抬起手,似要號召一眾教徒朝他們衝擊來。
“慢著。”忽而,一直都沉默的柳紫仙出聲了。
塗雷臉色一變,顯然也有些不耐,但依舊忍住,看向了柳紫仙,語調陰沉:“柳姑娘,你這是作甚?”
柳紫仙神情冷然,嘴角卻勾著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意:“塗長老,按照我們說好的來,南宮既白得歸我處置。”
“南宮既白?她在說什麼?”秦子鹿咋呼慣了,此刻驚愕不已。
在場的人除去她自己心中有數,塗雷和穆清玉似乎也知曉了,而其他人則紛紛露出了驚詫,麵麵相覷。
“南宮既白在這裏嗎?”
“是誰啊?”
“可那些人不都是暗月教教主的侍君和教徒嗎?難不成南宮既白還藏在北陵軍裏麵?”
“沒人見過南宮既白的真實模樣,南宮既白有著一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在場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他偽裝的。”
這些議論聲細細碎碎地傳來,此時柳紫仙扯著一抹冷笑,直視著白季,眼中布滿陰鷙:“師弟?啊不對,我現在該叫你師兄才是,陪你演戲該結束了。南宮既白,你可有想過今日會是你的死期?”
眾人見柳紫仙對著白季說話,頓時就明白南宮既白是何人了。
誰也未曾想到白季竟然會是南宮既白,個個都吃驚不已,且還成了素久馨的侍君。
傳言素久馨和南宮既白算是勁敵,如今卻成了夫妻,簡直不得不說這消息十分勁爆。
“什麼!你是南宮既白!”秦子鹿驚訝地看向了白季,此刻該叫南宮既白,南宮既白神情淡薄無感,幽深的眼神卻帶著冷寒凝視著柳紫仙好幾秒,而後朝她看來。
戰戈一聽到白季便是南宮既白,便提著劍側身像個老鷹護小雞似的護著素久馨,警惕著南宮既白的舉動。
她抬眼,看著南宮既白看來的眼神,黑沉的眼眸中泛起幾許若隱若現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