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都要準備赴死的時候,那道異能卻準確無誤地打在她懷中的烏鴉身上,烏鴉慘烈一叫,被異能打飛出去。
她驚愕地瞪大眼睛:“小烏鴉!”
劉岸嗤笑一聲:“阿馨,不要做無謂的反抗。你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眼中。要逃出去?隻有我死。”
素久馨眼睛發熱,死死瞪著劉岸:“滾!你給我滾!”
劉岸收起笑容,目光平靜地看著她雙眼發紅,眼底似乎閃爍著悲戚又憤怒的光澤,沉默了幾秒,隨後留下一句。
“晚點,我再來給你送餐。”
然後,房門再次被緊緊關上。
她手指緊緊抓著地上的毯子,咬著嘴唇,眼淚卻已經先一步奪眶而出。
一種希望被硬生生奪走的無力感,讓她痛苦不已。
她視線模糊,抬起頭,看向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烏鴉。
慢慢爬過去,伸出手輕輕將它捧起來,抱著方才還暖乎乎的小身體,現在它的溫度開始慢慢消失。
抱著它,她無助地哭泣:“對不起。小烏鴉,我的錯,因為我,讓你變成這樣。對不起。對不起。”
她不記得自己抱著它哭了多久,可能是哭到已經哭不出來眼淚為止。
就算後來劉岸拿來了食物,她也沒有胃口去吃一口。
那惡心的家夥也沒有再盯著她吃飯,隻是放下食物就離開。
這樣也好,她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他。
就這樣又渾渾噩噩度過了幾日,她已經將小烏鴉用小布條包裹起來,放在小角落的地方,想著,若是,若是她還有機會可以離開,她一定帶著它出去,給它找一個地方好好安葬它。
失去翅膀的小鳥,在幽暗無光的牢籠之中,隻有悲戚和永無止境的痛苦。
在那次要利用小烏鴉出逃,她就知道,劉岸早就在這個房間裏麵裝了攝像頭。
隻是她不知道那個喪心病狂的男人究竟將攝像頭安裝在哪裏罷了。
現在,她無論做什麼,都在那個男人的眼皮底下,不可能有任何一絲行動。
因為做再多,都是徒勞,在他眼中,她的所作所為盡是可笑。
就在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消瘦,身體也變無力起來,意識也開始變得時而清醒,時而又很渾濁。
她似乎明白,自己的身體在發生不好的改變。
導致如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裏度過了多少個日月。
每當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她就會回憶到和司既白在一起的時光,以前的吵吵鬧鬧,互懟,到後麵的相愛,這些畫麵,可能真的要定格了。
啊,想起來了,好像從前天開始,劉岸就沒有再來給她送食物。ggdown8.org
所以她才會感覺到饑餓,還有疲倦。
雖然她一點也不在意那個男人來不來,但是他已經兩天都沒有出現,這一件事,著實讓她感覺到有一絲驚訝。
可是,她現在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目光朦朧地看著天窗,心中一陣悲涼。
或許現在就這樣死在這裏,應該也不會有人發現吧。
突然,“咯吱”一聲,房門被打開了,她以為是劉岸,但是卻隱約聽到了陌生人的聲音。
是誰?
“...報告!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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