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天氣正好,暖陽照耀著大地,一縷陽光照射在護國寺的匾額上,讓早起趕來拜佛的香客心情異常明媚。
小和尚悟明端著一碗湯藥走進許清明的房間:“師兄,今天的藥煎好了,快來趁熱喝吧。”
如今悟明已經不怕許清明了,他知道師兄隻是生病了,所以脾氣不太好,但是人還是那個人,還是他的師兄,所以他也就不再害怕。
許清明坐在床上,正好可以看向院子裏的大樹,他望著窗外的那棵大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了。
"師兄,你不喝藥嗎?"悟明看見許清明盯著那棵大樹,以為他沒聽見。
"放那吧,我一會就喝。"許清明收回視線,從床榻上下來,往外走。
悟明急忙追上去,問道:"師兄,你要做什麼呀?不吃藥怎麼行?你的身子要調養好了才行啊。"
"我沒有病。"許清明回答的斬釘截鐵。
"可是你的麵色看起來很蒼白呢。"悟明嘟囔著。
"我是因為心情不好,沒病也會被你氣出病來的。"許清明回頭狠狠瞪了悟明一眼。
悟明嚇得縮了縮脖子,趕緊閉嘴。
今天的師兄還是凶巴巴的。
"我差點忘了,師兄,師傅說等你吃完藥後去一趟他的禪房。”悟明一拍腦袋,連忙提醒。
“我知道了,你先去上早課吧。”許清明把人趕走,捏著鼻子一口喝掉湯藥,苦的他眉頭皺成一團。
他已經喝了三天湯藥,每次喝完都會回憶起一些原主過去的片段。
也不知道是苦味刺激到大腦,還是這藥對他腦袋中的淤血有點作用。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他還在堅持喝的原因之一,他要把腦子裏那些混亂的記憶理清楚。
半個時辰後,許清明來到禪房門口,推開門,隻見師傅盤腿坐在蒲團上,手中拿著一串念珠在敲擊。
他走上前,根據記憶中的畫麵,行了一禮,恭敬的喊了一聲:"師傅。"
聽到許清明的聲音,師傅慢慢睜開眼睛,他抬頭望著自己麵前的徒弟,問道:"身子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多謝師傅關心。"許清明低聲回答。
"阿彌陀佛,那就好,今天為師讓你過來,是想把這件佛珠送給你。”師傅把念珠遞給許清明,示意他戴上。
"佛珠?"許清明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了看手中的佛珠:"為何給我?"
"為師知道,你心中有戻氣,這串佛珠是日夜供奉在佛主身前的,可以慢慢幫忙清除戾氣,你帶著它,可以保平安。"師傅說。
許清明有些詫異,這和尚看出什麼了嗎?
“緣起緣滅,皆是定數,你是他,他是你,早已命中注定的緣,何須強求。"師傅歎息道。
許清明心中百轉千回,最終,他還是接下了。
他覺得這和尚定是看出來什麼。
“一切眾生,種種幻化,皆生如來圓覺妙心。”
“回吧,阿彌陀佛。”師傅說完閉目誦經,無聲送客。
許清明拿著佛珠走出禪房,他心中百感交集,他忍不住的分析著住持師父說的話。
戻氣因為他那父母而起,而緣起緣滅,皆是定數,應該就是他和他們之間新血緣而起,卻因為他們的選擇而緣滅,這一切都是早就注定的。
而你是他,他是你!許清明心下一驚。
我就是他!
而他也是我!
所以跟本沒有什麼原身。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不對,那他現代所經曆的一切都是假的嗎?
到底什麼是真?什麼是假?
不,現代的一切是真的,這裏的也是真的。
一切唯心造,守住本心的才是真。
該說不說,哪怕瘋狗如許清明,他的佛性還是很高的。
一心向佛,必定可以成為一名得道高僧。
他回過神來後,把念珠戴在手腕上,心中前所未有的平靜。
麵對著屋內打坐的師傅雙手合十,表情柔和又平靜的喊了一句:"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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