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夫人與族長是少年夫妻,默契十足,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彼此的想法。
族長夫人輩分比時王氏要高出一輩,她示意身旁的大兒媳把時王氏拉起來,跟她一起進屋說說。
又囑咐二兒媳婦把方氏扶起來,時嚴時田自然有男人那邊幫忙,女眷動手就不合適了。
沒人知道族長夫人和王氏說了什麼,時嚴倒是能猜到一些,左右不過是從正在讀書今年秋後要下場考試的小兒子入手。
不到一刻鍾,女眷們就從屋內出來了,方氏還在對著裝昏迷的時田抹眼淚。
對於方氏,時嚴覺得他該重新認識一下他娘,這表演能力,值得頒個表演學院的優秀學員獎。
天賦型選手。
王氏跟在族長夫人身後臉色陰沉,語氣惡狠狠的對兩個兒媳婦說:“去把西屋收拾一下,讓老大家住進去。”王氏絕口不提找郎中的事情,看病最費銀子,她是絕對不可能花這錢的。
妯娌倆一對視,知道老太太妥協了,現在肯定在氣頭上,可不敢在跟前礙眼,免得被抓住撒氣,速度非常快的消失在眾人麵前。
方氏聽到這話止住眼淚,滿臉淚痕,可憐兮兮的看向王氏:“娘,我餓。”
時嚴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在心裏默默給他娘點個讚。
王氏惡狠狠的瞪了方氏一眼:"餓死清淨!"
旁邊族長夫人輕咳一聲,王氏立刻止住嘴,扯著大嗓門衝屋裏喊:“老三家的死哪去了,出來弄點吃的。”
王氏喘著粗氣,顯然氣得不輕,自從嫁進時家,她就沒受過氣,可現在她有氣還不能發,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憋的心口刺疼刺疼的。
時嚴一家倒是住進來了,村裏人看沒熱鬧可看也都散了。
老太太一家子擠在東屋裏開小會,時嚴一家三口在西屋商量後續事宜。
東屋。
“娘,你真讓老大一家住下啊?他們窮的糧食都沒有,兩個男丁又都病著,力氣都出不了,這不是白養著他們嗎?”二兒子時木有些不滿的抱怨。
王氏也氣得不行:"要不是為了森兒,我怎麼會同意!”
“這跟四弟有什麼關係?”三兒子時林也不解。
"森兒快要下場了,要是在下場前招惹上官司,很影響他科考的。”老太太說出了重點。
時木皺起眉:"他們敢!"
"他們是不敢,可是他們家二女婿可敢。"王氏接了一句,"族長夫人說了,前段日子族長和他夫人一同去縣上辦事,正巧看見主簿家公子迎親,去的正是時田二女婿家。”
族長夫人年紀大,記性卻很好,一眼就看見和新郎官說話的是時田家二女婿,稍微一打聽可不就知道了嗎。
如果這二女婿是個差的,不管這嶽家到沒所謂,可偏偏,全村人都知道,這二女婿對時田兩口多好,一兩個月就帶銀杏回娘家一趟,要知道這個時候那都是出嫁從夫,一年能回一趟娘家都是好的。
王氏一聽,立刻麻爪了,捏著鼻子把人給接回來住下。
西屋。
“娘,你簡直讓我刮目相看,不但完成了任務,還是超額完成的,這樣下午我去縣城也能放下心,隻要按照我的來,很快咱們就可以擺脫了。”時嚴笑得合不攏嘴。
方氏也笑,她現在還激動著呢,真的做出來後,發現並沒有她想象的難,看到那幫人黑著臉又不得不讓他們住進來,方氏心情澎湃,還想出去在戰三百回合:"兒,你就放心去縣裏,這邊交給娘,沒問題的。"
時田也趕緊表態:“爹也絕對不會拖後腿。”
時嚴拍拍兩人肩膀:"我相信爹娘一定行。"
隨後時嚴沒再多說,趁著沒人,偷偷跑了,他還要去茶樓說書,可不能第一天就曠工。
方氏讓時田躺好,拿來一條破破爛爛的單子搭在他身上,讓他閉上眼睛,不要亂動,隨後扶著門框衝著院裏喊:“娘啊,飯還沒好嗎?我們餓的不行了。”
東屋聽見聲音,王氏一口吐沫呸在地上,罵道:"吃吃吃,就知道吃,去看看老三家的怎麼還沒弄好,趕緊給他們送去,把嘴堵上,吵的我頭疼。"原本給王氏收拾屋子的二兒媳婦聽到,立馬去廚房找弟妹。
老太太心煩意亂,手一揮,讓屋內的兒子們都趕緊出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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