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全程的時木幾人一臉懵逼,大嫂啥情況?怎麼一個月不見跟變了個人一樣?
"哎喲我的媽呀......"
王氏抱著腿,蹲在地上,"我咋這麼倒黴啊......?"
一時間院裏雞飛狗跳,西屋以前歲月靜好。
茶樓的時嚴講完故事,匆匆往回趕。
從窗戶翻進西屋時嚇方氏和時田一跳,差點以為真有賊進來了。
“兔崽子,嚇我一跳。”
方氏拍拍胸膛,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隨即看向時嚴:"兒子,餓不餓,娘今天中午把你奶她們廚房裏的好東西都做了,特意給你留了一半。”
時嚴聽到她娘這壯舉,忍不住給她比個大拇指:"娘可真厲害,我不餓。"
方氏和時田學他,豎起一個大拇指:“兒這什麼意思?”
“這個是,你真棒,好厲害的意思。”時嚴解釋。
方氏和時田一副學到了的表情,對時嚴豎起大拇指:“兒子厲害。”
時嚴看到爹娘的神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方氏跟時田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快了,快了,按照現在的進度,不出三天,繼奶奶必定無法忍受。
果然不出時嚴所料,三天後一大早,時木敲響西屋的門。
“大哥大嫂,娘讓你們去東屋,有事商討。”
時嚴打開門,麵色紅潤的對時木禮貌行禮:“勞煩二叔,我們這就過去。”
時木點點頭,轉身便走。
時嚴一家三口來到東屋的時候,王氏坐在主位上,其餘人站在她身側,一個個憔悴不堪,短短三日,瞧著仿佛蒼老了十歲,一雙原本明亮的眼睛也失了光彩。
看到時嚴一家三口進屋,王氏一改往日怒氣衝衝的模樣,淡定的開口:"時田,你們究竟要怎麼樣?”
時嚴站在一旁,沒說話,但眼神卻示意時田。
時田會意,開始說道:"娘,我們也不想麻煩你們,可是我們沒錢沒房,離開就是死路一條啊。"
王氏冷笑,"錢我可以給你們五兩銀子,過兩個月就可以收成了,你們日子也會好過不少。”
時嚴插嘴道:"奶,這錢是不是太多了?快有小叔半年的筆墨錢了吧,小叔是讀書人,肯定會心疼我們的…”
時嚴說的欲言又止。
王氏卻惡狠狠的看向時嚴,時森是被她寄予厚望的兒子,如果被這一家纏上…
方氏接話:"娘,我倆女的的彩禮有二十兩吧,這筆錢要是在,我們一家肯定不會困難成這樣。"
王氏不耐煩了,二十兩不是小數目,可又想到要給她掙誥命夫人的小兒子,王氏緊緊咬住後槽牙,也不知道老實巴交的時田一家怎麼會變成這樣,跟個甩不掉的吸血蟲一樣,以後森兒當官了,他們在巴上來!
不行,絕對不行,王氏狠下心:"錢可以給你們,到是你們必須出一封關係斷絕書,以後哪怕餓死,也與我們無關。”
時田一家壓下心中的喜悅,表現的不情不願,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
“再磨嘰,一分錢也別想拿!”王氏怒斥。
"行吧,這事就這麼辦!"方氏出聲。
時嚴在一邊,垂下頭,眼底閃過一絲得逞。
王氏瞪了一眼時木:"還愣在那幹嘛,趕緊請族長把斷絕書寫了,一會送去官府!"
時森聽罷心頭一凜,不敢耽擱,立馬跑去找族長。
……
午時,時田一家走出縣令衙門,把一式四份的斷絕書揣進一副,身後的王家族長跟時田點點頭離開,時木冷哼一聲,懶得再搭理這三個吸血蟲。
看不到人後,一家三口終於掩飾不住笑意,一屁股坐到路邊的石階上,開心的笑個不停。
方氏拉著時嚴的手,感歎道:"這回算是徹底跟他們劃清界限了。"
時田也很高興:"兒子我們真的做到了。”
時嚴點點頭:"是啊,以後就沒有他們的好日子過。"
方氏笑眯眯起身,拍拍衣服:“走走走,去看看鋪子,我還沒看過呢,看完了我和你爹回去茅草屋把東西拿過來,嚴兒,你就去茶樓吧。”
爺倆一起起身,拍拍屁股。
一家三人相視而笑,邁步朝牙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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