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林一過來。”林子華找到一座不大的宅院,和其他村民屋子沒有什麼區別,唯一不一樣的隻有牆角處不太明顯的耳墜。
而這隻耳墜他在楚杭的耳朵上見到過。
"少爺。"林一阿福趕緊跑了過來。
"不要放過任何可疑的地方。"林子華把那個耳墜塞進懷中,指著麵前的院子對二人說。
"是。"林一阿福點頭,立馬地毯式搜索。
從院門到堂屋這段路有非常明顯又雜亂的腳印,而出了屋子後腳印像是被人清理過。
阿福走到一扇木窗前,看著屋內淩亂的擺設,林一端起桌子上的菜聞了聞:"少爺,看這些食物,出事時間不會超過十二時辰,不過我剛剛看到裏麵有間屋子裏有血跡。"
"血?難道她受傷了?"林子華心髒重重一跳,連忙衝了過來,"在哪,讓我看看。"
林一指了指一個櫃子角:"少爺,你自己看,那些血應該是撞擊到櫃子留下的,地上也沒有血跡,應該是蹭到櫃子受的傷。"
“阿福拿著我的玉佩,立刻去縣衙報官,林一你和我繼續找線索,把昨晚的事情,事無巨細,任何一點細節不要落下的告訴我。”林子華命令道。
"是。"
阿福拿著玉佩馬不停蹄的往縣裏跑,這是當初太後給他的玉佩,除了玉佩本身貴重,還多一層寓意,玉佩的背部刻著孝康二字,正是當今太後的封號,見玉佩如見太後,縣衙的人會更加重視。
留下的兩人在房間裏翻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沒有發現其他線索。
最終,還是林一提議道:"少爺,您先歇會,我順著路再找一找。"
林子華直接拒絕:“一起吧,更快點,注意點路上有沒有姑娘家的物品,楚姑娘聰慧,很有可能會留下物品引導。”
兩人沿著村莊的每個路口仔細的尋找。
......
此時的楚杭已經被清洗幹淨,穿著大紅色的嫁衣,跟另外四個女孩綁住手腳,關押在一間有些破敗的屋子裏。
其中三個女孩子可能服用過大量蒙汗藥,一直沒有醒過來,而楚杭和梁雪兒除了過來的路上是迷糊的,其他時間都還清醒。
從給她們洗澡的老婆子嘴裏得知,今晚,她們五人要同時嫁給教主。
如果不是楚杭兩人撞上來,恐怕其他村的其他兩位黃花大閨女就要遭殃。
一整夜,梁雪兒眼睛哭的跟核桃一樣,現在還在抽抽搭搭的垂淚。
嘶啞的聲音叫著:“表姐,我們怎麼辦啊。”
昨晚因為哭喊聲太大,梁雪兒被老婆子在不明顯的地方狠狠掐了好幾下,這才學乖點,不敢哭出聲。
楚杭的臉色比梁雪兒稍微好一些,但依舊不算好看:"我也想問你怎麼辦呢。"
梁雪兒一聽,頓時就委屈哭出聲:"表姐,你那麼聰明,還是衙門裏的仵作,你怎麼會沒辦法啊。"
"我也沒有辦法,如今隻能靜觀其變。"
兩人坐在屋簷下,梁雪兒緊緊靠著楚杭,一邊抽泣,一邊說道:"表姐,如今我們被困在此地,也不知道爹娘他們怎麼樣了,我好怕。”
"唉,別哭了,我也很擔心,如今隻能等了。"
隻能希望有人可以發現她留下的暗號。
......
“少爺,這邊有情況。”林一幾乎貼在草叢裏查看,終於讓他找到線索。
"什麼情況?"林子華一聽,馬上走了過去。
"少爺,這是片草叢明顯有人踩過,雖然被掩飾過痕跡,但是仔細查看,還是能看到折斷的草枝。"林一指著地上的草,一臉認真的說。
"好,順著這邊繼續查。"
這次很快的,就在離草叢不遠的地方發現了楚杭的另一隻耳墜。
"少爺,你看。"林一把耳墜遞過去。
林子華接過,掏出懷中的另一個,一模一樣的一對簡潔銀耳墜。
他抬起頭,眼中的擔憂越發明顯,這個方向,隻能是通往山裏的。
把耳墜放進懷中,對林一說:"我們進山。"
林一一驚,山裏太危險,他可不敢讓世子以身犯險,急忙阻止:“少爺,我們等阿福帶人回來再進山吧。”
"我們能等,她們未必能等。"林子華冷冷的拒絕了。
林一不再堅持,他知道,這一次,是因為他的失職才會讓楚姑娘身處險境,少爺他是勸不動的。
"放心,我不會以卵擊石,我們先找一找,探探路,看看什麼情況,你記得沿途給阿福留下信號。"
"是。"
林子華帶著林一進山,林一也不敢忤逆主子,隻能打起精神,讓自己精神高度集中,手裏緊緊握著劍,走在最前麵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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