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內燃燒著蠟燭,濃厚的檀香味在空氣中飄蕩。
許家一直都是一脈單傳,而且許家兒郎從未有過妾室或者通房。
所以祠堂內的牌位並不多,隻有五位列祖列宗和祖父母跟爹娘的牌位。
許清明來到牌位前,躬身行了三拜九叩禮後,點上三炷香,才開始燒紙。
做完這一切後,他開始打掃祠堂,聊表孝心。
然後又坐在蒲團上麵對麵的自言自語著什麼。
過了半晌後,許清明站起來,走出祠堂,門外的許伯立刻迎了過來:"王爺,周嬤嬤已經吩咐人把院子清理幹淨,您可以過去看看。"
王府中的錦緞布匹,金銀珠寶,玉石瓷器真的不少,他們哪怕隨便拿兩件去典當掉也不至於過得那麼辛苦,可是他們沒有,他們忠誠的近乎迂腐。
嬤嬤帶著幾個丫鬟給臥房的床榻上鋪上全新的被褥,圍帳也用上好的綢緞給掛上,屋內的木桌是從倉庫搬來的上好梨花桌。
不過一會功夫,就在大家齊心協力下,讓寒酸空曠的院子,煥然一新。
許清明點點頭,跟隨著許伯來到了王府西廂的一處院子。
院子很大,裏麵有假山、池塘,還有一片花圃,隻是花圃有些光禿禿的,池塘裏也並不是多名貴的觀賞魚,反而是可食用的草魚。
看到許清明的到來,一群下人紛紛上前打招呼:"奴婢見過王爺!"
許清明衝著眾人擺擺手,示意眾人免禮:"都下去休息吧!"
下人們依次離去,院子中隻剩下許清明,許管家和周嬤嬤。
周嬤嬤看著院子好像陷入往日熱鬧的回憶裏:“這處的院子是當年您出生前,老王爺就安排好的,這裏的一草一木也是老王妃和少夫人一起置辦的。”
許清明好像跟著她的描述看到一老一少兩位婦人在那邊笑容燦爛的指揮著下人們布置著院落。
許清明忍不住眼眶微紅,鼻尖有種酸澀的感覺湧出來。
周嬤嬤注意到了許清明的異樣,趕緊閉嘴:"老奴年紀大,總是這樣,惹王爺不快,老奴罪該萬死!"
許清明搖了搖頭:"無礙,本王隻是感觸頗深罷了。"
許清明的臉上浮現一抹柔情。
整理好情緒,許清明讓嬤嬤先去休息,把許伯留下,他時間緊,明日就要直奔草原,府上還有許多事情需要交給許伯處理。
“什麼?王爺明日要離開盛京?”許伯有些焦急,王爺這剛回來就要走,讓他這個老頭子很沒安全感啊!
“嗯,明日我離開後你就去把承襲的事情稟報上去,然後帶上我的信去定安侯府,找林世子,如今我們王府無權無勢,空有名頭在,隻能借借侯府的大旗。”
“所有商鋪,沒有交租金的,補齊租金後通通趕走,如果有不滿的,直接報官,至於我祖母和娘的嫁妝鋪子,查好賬,讓他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所有掌櫃賬房通通送去官府,不讓他們蹲幾年牢房,是真覺得我們王府沒個人了!”
許伯聽到這話,心情激動,不由點頭稱是:"老奴明白了!"
"嗯。"許清明淡淡應了一聲,然後又道,"其他事情等我回來再說,你也下去休息吧。”
“王爺,您明日外出帶上幾個人一吧,也有個照應。”雖然當年王爺跟將軍留下的親兵年紀大了,可這些人也都是從戰場上下來的,這些年也一直有培養著兒孫,如今正是派上用場的時候。
許清明想了想,最終同意:"好。"
......
翌日。
天空放晴。
許清明一行十人,騎馬出發,在路過城東門時,林子華坐在馬車裏讓阿福攔停了許清明,不知道等了他多久。
“多的不說,平安回來,我聽說有個殺手組織,給錢就上,這些你拿著,多個保證。”林子華塞過來一遝銀票,瞧著好像把小金庫掏空了。
他還不知道,小和尚已經轉身成為異姓王,隻要把這麼多年的鋪子錢收回來,真不差錢。
不過現在兄弟確實是雪中送炭,許清明也不矯情,直接把銀票揣在懷裏,抿著唇,手握成拳頭輕輕捶了下林子華的肩膀,然後翻身上馬,繼續向著草原方向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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