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時田夫婦也不去鋪子了,昨天就交給大女兒一家打理,兩口子天還沒全亮呢,就跑去貢院外等著放榜。
此時的時嚴還在睡夢中。
因為昨天見到許清明,兩人一直在家裏聊著這四個月各自的生活,直到宵禁前才分開,他難免的有些興奮過度,打更聲響起時才剛剛入睡。
早上的晨練就隻留下阿寶一個人圍著小院子跑圈。
巳時一刻,在迷迷糊糊的吵鬧聲中睜開眼睛。
剛睜開就看見他娘坐在床邊,嘴角上掛著笑,眼睛卻流著淚!?
看著他無聲哭泣。
"娘!!!您怎麼了?"時嚴嚇得一激靈,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人也瞬間清醒:"發生什麼事了嗎?"
方氏看著兒子一臉懵逼的模樣,噗嗤一下笑出聲:"傻孩子,娘這是高興地哭了!"說完她擦了擦眼淚。
她這又哭又笑的時嚴可不嚇著了。
“我兒,我兒中了!是縣案首,第一名,嗚嗚嗚~”方氏哭的稀裏嘩啦,兒子醒了,她也不憋著,直接哭出聲來。
時嚴懵懵的眨巴了兩下眼睛,才反應過來自己考中了!
能中他不意外,可他竟然是縣案首!
這是他自己都沒想到的。
"我兒中了縣案首,我和你爹高興壞了,這是我們家最榮耀的時刻,你爹還沒到家呢,就被收到消息的人拉走喝酒了!”
方氏抹掉眼角的淚,笑著說。
"娘,你放心,這隻是開始,兒子一定給你爭個誥命夫人回來。"時嚴一臉認真。
方氏破涕為笑,拍拍時嚴的肩膀:"娘相信你。"
“快起來吧,今日有你忙的。”
母子倆說說笑笑,很快就到了晌午。
陳小五踩著尾巴也登榜了,知道時嚴高中榜首比他自己過了都開心,在長亭縣最大的酒樓定下一桌酒席,一起來的都是關係不錯的同窗。
平日裏不顯山不露水的時嚴,在縣試後一下子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人滿為患的酒樓裏,不少過來慶祝的考生都會來時嚴這邊跟他說上兩句。
酒樓大堂的角落裏,繼奶奶帶著幾個兒子給時森慶祝,雖然時森是在榜單末尾,可也過了,家裏還是很高興的。
可以瞧見被眾人圍著的時嚴,幾人都黑了臉。
時森心裏暗恨,覺得時嚴是走了狗屎運。
“森兒,那小畜生不過是瞎貓碰上死耗子,等過些日府試,他肯定不如你的。”老太太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對兒子很是自信。
"娘說的是!"時森點頭附和,他覺得母親的話很對,肯定是瞎貓碰到死耗子。
時森幾人食不知味,也不想在這裏看著時嚴出風頭,吃了兩口後就悄悄離開了。
時嚴看了一眼他們的背影,沒放在心上。
隻要他們不作妖,他就不會搭理那幾個蠢貨,如果他們想上趕著找死,那麼他也不會再手下留情。
在這個時代,他太過仁慈,並不是好事。
傍晚已經醒酒的時嚴獨自來到許清明所在的客棧。
客棧的夥計一眼就認出時嚴,畢竟現在的他可是長亭縣的明星人物,夥計趕緊迎了上去。
"時案首,您來了,裏邊請。"夥計做出請的姿勢。
時嚴擺擺手:"不用了,我尋人,麻煩你幫我叫一下天字房許清明。"
夥計笑著點頭:"好嘞,時案首您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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