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過子時,街巷人煙稀少,偶有三三兩兩喝花酒的醉鬼一邊走一遍唱著小曲。
林子華和楚杭並肩走在街上
兩人今天雖然解開了誤會,卻又有新的問題橫在中間。
林子華心裏暗罵這古代歧視的階級,卻又有心無力。
好在兩人如今心意相通,有困難一起解決就是。
不遠處帶著人巡街的鄧捕頭看見並行的兩人腳步一頓,眉頭緊蹙著走過來。
語氣不太好的對林子華行禮,又開口問楚杭:“楚杭,這麼晚,你怎麼還沒回家?”說著又來回掃視兩人一圈,靠近楚杭,壓低聲音:“是他威脅你嗎?”
耳朵比較好使的林子華滿腦袋問號?
什麼叫"他威脅"?
楚杭連連搖頭:"不是......之前的事是誤會,我們說清楚了......"
哦?好小子,原來是他差點讓自己跑了老婆。
林子華看著他的眼神一變,恨得牙癢癢。
鄧捕頭聞言,有些不太相信,可看著楚杭明顯信任的模樣也不好當麵多說,還是明日私下再說吧。
想到這,鄧捕頭也不多留,帶著人繼續去巡邏。
林子華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神色莫名。
“怎麼了?”楚杭察覺出他的情緒有異,輕輕推了推他。
林子華收回視線:"沒什麼,我們快回去吧。"
"嗯。"楚杭應了聲,兩人慢吞吞往楚杭她家的方向走。
……
夜晚的翊政殿內,四處掌燈,亮如白晝。
內閣大臣們和幾位將軍都在。
皇帝坐於龍椅上,神色陰沉。
"陛下,漠北國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雁門兵力被調走一部分後突襲了兩次,而南海那邊的槐國也有些蠢蠢欲動。”
“雖說,前幾日盛將軍與哈日查蓋那一戰險勝,可依舊損失不少兵力,而且國內糧價也跟著飛漲,如果長久下去,對我軍實在不利。”
“陛下,臣京衙程大人也上報了幾次,從河西,永州,益州以及青州過來不少從軍家屬,臣懷疑有人故意走漏了風聲,讓這些家人知道乃蠻俘虜了我軍數萬將士。”
“陛下,這樣下去,要亂啊!”
"陛下,還請早做打算。"
魏賢臉色陰晴不定,不怒而威,他繼位以來風調雨順,四海升平,他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天選之人,他會帶領著南昌國走的更遠,變得更強盛,可乃蠻的出現讓他措手不及。
"各位愛卿安靜。"他忽地站起身,聲音渾厚有力
“長涼關是一定要收回的,被抓的將士也是要回來的,我前些日子已經派大理寺少卿孟懷然前往長涼與哈日查蓋談和,想必這兩日就會有消息回來。”
魏賢說完,又看了眼底下的群臣:"至於雁門關和南海關…全國範圍征兵,所有十六歲到三十歲的白身,每家每戶必須有一人參軍三年,如家中有功名在身者,可免。"
“立刻下令,全國所有米鋪價格不得超過官府下定價格,違者打入大牢,沒收全部家產。”
"陛下聖明!"幾位位高權重的大臣聞言皆紛紛跪下。
“今日天色不早,各位愛卿就先回吧,其他事宜,明日早朝再議。”魏賢麵色沉著的揮揮手。
眾人行禮告退。
直到人都離開,魏賢才露出一絲疲態。
候在一旁的王公公立刻給綠珠使個眼色,綠珠非常上道的走到魏賢身旁,語氣輕柔溫婉:“陛下,奴婢給您按按頭,您歇一歇。”
魏賢沒說話,隻是輕輕晃了一下頭,如果沒細心看,還以為是眼花呢。
綠珠心裏有些激動,但麵上依舊沉著溫婉。
王公公則悄悄離開殿內。
少女的馨香撲鼻而來,不似後宮中的那些胭脂味,也不像刻意調配的熏香味,偏偏讓他頭痛的腦袋舒緩不少,綠珠為魏賢按摩頭,魏賢則靠在她懷裏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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