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空萬裏的天邊突然飛來一群烏壓壓的陰影。
近處一瞧居然是好多鳥被吸引過來。
它們盤旋在空中,久久不願離去。
下麵的人看的驚奇不已,對時嚴生出一股頂禮膜拜之感。
莫名的好像在時嚴身上看到一絲金光。
【其實是群鳥環繞後,一絲縫隙照射在時嚴身上,被一幕幕震驚到的眾人給時嚴神話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恐怕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會相信話本中的故事出現在眼前!
時嚴的吹奏還在繼續,前襟的衫子已經被汗水浸濕,而從嗩呐傳出的各種鳥鳴也越加急促多變。
最後一聲嘹叫結束,一切歸於平靜。
所有人久久無法回神。
女眷們看向時嚴的眼神帶著幾許熱切和愛慕。
這簡直是神跡啊。
公子們也都滿眼佩服和崇拜。
時嚴收了手中的嗩呐,站在原地大口喘息著。
鳥群飛走,天空湛藍,眾人漸漸回神。
人群中的談舉人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的離去。
“好!”一聲叫好聲從人群後麵傳來。
眾人回頭,原來是不知道何時過來的安知府和他後院的女眷們。
一旁的丫鬟端來一碗清茶,遞給時嚴。
時嚴接過喝了一大口。
清涼甘甜的滋味順著喉嚨滑下,舒暢的讓他忍不住歎息一聲。
"時公子,擦擦汗吧。”古墨婉遞過來一塊方巾。
其他慢了一步的姑娘們忍不住直跺腳,心裏期盼時嚴拒絕古墨婉的手帕。
時嚴大方接過,道聲謝,女兒家的香味撲鼻而來,時嚴握著手帕擦拭掉額角的細密汗珠。
“手帕髒了,等時某洗幹淨再還給姑娘。”
古墨婉愣了一下,臉頰一紅,微微點頭。
安知府的到來讓宴會安靜下來,眾人得體的落座。
一個個仿佛變了個人,規規矩矩的坐著,再沒剛才那麼放肆了。
安知府一家也是親眼目睹了剛剛那番奇景,今日之事隻怕不出半日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宴會上推杯換盞,時嚴已然成為這場宴會的焦點。
宴席結束的時候,黃昏已過。
時嚴是被魏子文的小廝送回府的。
方氏命人端來一盆水,親自給時嚴擦了擦臉。
"兒子怎麼喝這麼多?”時田坐在一旁皺眉說道。
方氏搖搖頭,"你要沒事,就去廚房看看,嚴兒的醒酒湯好了沒有。”
“喝這麼多,明天該頭痛了。”方氏把時嚴的鞋襪脫下來,又用溫水給他簡單清洗一下。
時田離開後,屋內僅剩下方氏和時嚴。
方氏知道時嚴心裏裝著事,那場發燒後,時嚴哪怕盡力的藏著,也總有疏漏的時候。
後麵或許時嚴故意的,他一點點不再隱藏,造紙是這樣,嗩呐也是。
時家沒人會吹嗩呐,這個破綻太大了,時嚴仿佛根本沒想隱藏。
但他同樣又不敢說出口。
方氏隱約能猜到一些,她把時嚴淩亂的發絲從臉上撥開:“當娘的怎麼會認不出自己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兒子,從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
“不論你變成什麼模樣,發生了什麼事,終歸還是我的嚴兒。”
時田半天沒回來,方氏給時嚴掖掖被角,起身去廚房看看。
沒有聲音後,喝的醉醺醺的時嚴眼角滑落一滴眼淚,砸在頭枕裏,很快便消失不見。
......
盛京城臨要關閉城門時,一駕馬車疾馳而來。
城門守軍攔下車,例行檢查,車內遞出一塊牌子,駕車的侍衛交給守門軍。
守門軍看罷,立刻歸還令牌,跪地行禮。
“見過定南王。”
“免禮。”馬車內的人聲音很年輕,想來城內傳言不假,如今的定南王一定是老王爺那位消失多年的孫兒。
守門軍沒多耽擱,退到一邊,放馬車入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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