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嚴在一旁一副吃到大瓜的表情。
心裏暗想:是不是該給師父配些補酒啊,配方是什麼來著?到盛京後問問子華吧,到時候把藥方寄給師娘,師父一定很開心~
到底這酒沒喝完,師父被師娘揪著耳朵拎回了房間。
"哎呀,痛痛痛......"古長安捂著耳朵,大喊大叫。
留下的古墨婉一臉尷尬地望著時嚴:"你別介意,我爹娘平時不這樣的!"
"我懂,我懂,夫妻情趣。"時嚴沒過腦子的接話,然後懊惱的閉上嘴,議論師父師娘,他可怕師父秋後算賬。
“……我帶你去房間吧。”古墨婉尷尬地轉移話題。
"嗯嗯,多謝。"時嚴立刻點頭。
古府裝飾處處透著清雅,一路上也沒有下人,自從回到這邊後,古長安就遣散府中下人,隻留下老管家一家子,所以府中很安靜。
連兩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你後天幾時得船?”
“今日那人是我好友妹妹。”
古墨婉和時嚴並排而走,下一秒一起開口說道。
“我後天巳時走,今日在街口我瞧見你了,隻是再想過去尋你,你就不見了。”
“那對雙胞胎姐妹是我在長亭縣友人的妹妹,她們來府城探親,順便恭賀我高中。”
時嚴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裏給古墨婉解釋,或許是喝太多,有些上頭。
“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我才不想知道。”古墨婉低聲嘀咕一句,臉微紅。
很快,古墨婉就領他走到一座亮著燈的小院外。
“到了,就是這間,我一會讓張伯給你送桶熱水,你早些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你了。”古墨婉領著時嚴來到房門前,推開門示意他進屋。
時嚴點點頭甕聲甕氣的道謝,抬腳準備往裏走。
"等一下。"時嚴扶著門框,轉過身突然喊住她。
"是還有什麼事嗎?"古墨婉停下腳步,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心裏卻在感歎,這男子喝完酒怎麼事情如此多?
時嚴在懷裏摸出手帕:“這是上次在安府時,你借我的,我已經清洗幹淨,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還給你,現在還給你吧。"
古墨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事,她都快忘記了,伸手欲接,卻又被時嚴躲過,古墨婉愣了半響。
什麼意思?在這逗她玩呢?
"你不是要還給我嗎?這是何意?"古墨婉語氣有些危險,但凡確定時嚴是在尋她開心,她就讓時嚴試一試她家傳女不傳男的掐指神通。
時嚴可不知道他的耳朵,腰間的肉肉,差點經曆一場迫害現場。
他底下頭,帶著絲花香的酒氣噴灑而出,一雙眼睛跟小鹿一樣,水汪汪的看著古墨婉:"是啊,原本是想還給你的,但是現在我想問問你,願不願意把這帕子送於我,讓我此番前往盛京之路有個念想,可以嗎?”
"......"古墨婉無言以對,原本蠢蠢欲動的食指和大拇指瞬間鬆開。
這廝是在耍流氓吧?還是在向她告白?
"時嚴,我們認識不久吧,我們並沒有多了解彼此,而且我們......"
“吧嗒”水汪汪的小鹿眼裏滾落一顆淚珠。
古墨婉心一顫,好可愛,好可憐。
不就是一塊帕子嗎,給,都給!
“帕子給你了,你別流淚啊。”古墨婉連忙伸出手替時嚴擦拭掉眼角的淚珠,這人怎麼哭起來更加讓人想要欺負他啊?
時嚴順勢拉過她的手,放在唇上輕吻一下:"等等我。"
這一舉動,讓古墨婉渾身僵硬,臉也燒了起來,一股電流從掌心直衝腦際,讓她不禁倒退一步。
"你喝多了,快進去休息吧。”說完古墨婉落荒而逃。
時嚴站在門口,直到瞧不見人才關上房門進屋。
坐到桌前給自己倒杯茶潤潤嗓子,臉上哪裏還有醉醺醺的模樣。
時嚴摩擦著帕子,放在鼻子下吸一口,隨後放進懷裏。
古墨婉可不知道,有句話叫做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
今夜對古墨婉來說注定難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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