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國這次領兵的是向衛的老對手,水原田。
兩人在城中心相遇,此時的向衛剛一身戎裝,英姿勃發,水原田身披盔甲,手持武器,氣勢洶洶。
"向衛,好久不見,你怎麼連城門都守不住了。”水原田用著別扭的昌國話嘲諷道。
向衛冷哼:"我泱泱大國哪裏如你那彈丸之地一樣,淨做些偷偷摸摸的狗祟之事。"
"嗬,你們不是有句話叫做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嗎?隻要能贏,管他是怎麼贏的,畢竟死人是沒資格說話的。"
向衛不想多言,隻是舉起武器,大吼一聲:"那麼這句話就送給你自己吧!"
兩人你來我往,寸步不讓。
戰!殺!
這些槐人憑什麼踐踏他們的山河?
向衛眼睛裏滿布血絲,沉浸在戰鬥中,可他終究是老了,沒有年輕時的體力。
水原田比他年輕,體力正值巔峰時期。
向衛揮動的長刀漸漸漏出破綻。
水原田看準機會,手中武器一抖,朝著向衛胸膛刺來。
向衛一愣,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閃躲,水原田手中的武器已經抵在他的胸口上。
"你輸了!這麼多年,我們之間終於有個輸贏,手下敗將。"
水原田冷笑著說完,剛想要刺穿他的心髒,卻被向衛握住刀刃,手掌立刻被鋒利的刀刃割破,鮮血如大雨一樣,滴答滴答的砸在地麵上。
水原田的刀比他長二寸(≈6.7厘米),要想殺了他,並且一擊致命,他隻有這一次機會,先快速的刺穿自己,在割破他的喉嚨。
長刀快速紮進向衛的心髒,而向衛的刀也在這一刻捅穿水原田的喉嚨。
水原田握刀的手一鬆,不敢置信的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鮮血從嘴裏湧出,脖子上的血液,也從指縫中噴射出來。
倒下的那一瞬間,他看著向衛,努力分辨他嘴裏的話,好像是。
“你先死,蠢貨!”
水原田雙眼好像要脫出眼眶一樣,一命嗚呼。
向衛也撐不住的倒在地上,那把跟隨他一生的刀砸在地麵,掀起一番塵土。
馬上要閉合的雙眼中出現一抹英姿颯爽的身影,是他巾幗不讓須眉的夫人,是他被困在後院半生的夫人。
她終於拿起嶽母留下的那柄長劍。
對不起,為夫食言了。
向衛徹底合上雙眼,可是戰爭並沒有因為兩位主將的隕落而結束,雙方依舊打的火熱。
火勢已經蔓延到城內,如果不救火,隻怕南海城即使守住,也成為灰燼。
向少弋慢她娘一步趕過來,看著那一直給闖禍的他善後的爹爹躺在地上,他渾身冰涼,根本不敢相信自己所見,“娘?爹……爹怎麼了?”
他想聽到他娘告訴他,沒事,你爹受傷而已,回去躺幾天就好。
傅九川將已經死去的向衛背在身上,用腰帶給兩人綁緊,把地上那把夫君的刀撿起來,簡短地道:“戰死了。”
戰死了。
如此簡單的幾個字,令向少弋癱軟在地,腦中一片空白。
“向少弋!起來!”傅九川把人拉起來,又把向衛的那柄刀放到他手上。
“向家兒郎,沒有一個是孬種,就該屬於戰場,隨娘一起殺了這幫侵略者,為你爹報仇,護我河山!”
傅九川一臉肅穆,雙目中滿含殺意。
向少弋顫抖著手握住刀柄,他的手在顫抖,心也在顫抖。
這把刀,這把陪伴了父親一輩子的刀。
他的爹,就這樣沒了。
向少弋感覺到鼻腔裏一陣酸楚,可還是生生忍住淚意。
一隻手握不動,他就用兩隻手,他要為爹報仇!
“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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