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京,定南王府內一片愁雲慘淡。
一刻鍾前,宣旨公公到府中傳旨,打發走後,府中就被擔憂,不安等各種愁緒籠罩。
抗旨是絕無可能的,而昌吉帝命他到雁門關必定是有所圖謀。
想必昌吉帝已經讓人調查到他這麼多年生活在護國寺的事情,也必然知道他會武藝的消息。
這個消息一出,整個定南王府都慌了起來。
許清明,塔娜和她弟弟烏力吉坐在前廳,許清明手上握著聖旨。
"王爺,咱們該怎麼辦?"管家焦急地在王府大廳裏轉圈。
"還能怎麼辦,自然是奉命行事。”許清明說完,便看向身邊的塔娜,"婚事可能要延後了,對不起,委屈你了。”說著拉過她的手我在手裏。
塔娜搖搖頭,她知道孰輕孰重,雖然她對他們倆的婚禮很期待,可也理解他們此刻的處境。
"那我先去收拾包袱,你肯定還有事要安排,時間緊,你快去忙吧。"
許清明點頭應下,然後將聖旨遞給旁邊站著的管家。
"收起來吧。"
"是。"
管家應聲離開,許清明看了塔娜一眼,又讓烏力吉去武場把府兵召集起來。
烏力吉年齡小,因為身份原因去外頭學堂也不便,許清明就請夫子上門教導,武夫子是跟隨府兵一起訓練的,所以他與眾人很熟。
府兵他會留一半在盛京,保護府中眾人,一半跟隨他去雁門關,手裏有一批聽自己話的兵還是很重要的。
晌午,許清明安排的差不多後回到後院。
兩個收拾好的包袱放在桌子上。
“這是不是太多了?去打仗,最好一切從簡。”許清明拿起其中一隻包袱看了看,皺眉道。
"不多,你手中的那個是你的。"塔娜放下手中正在疊的衣物接著說道,"另外一個是我的。”
“你也要去?不行!刀劍無眼,戰場太危險,你不能去。”許清明想都沒想就連忙拒絕。
"我知道,可你別忘了,我不隻是向翎遙,我還是草原的阿吉木孜。"塔娜嚴肅的說道。
是啊,她不是後院裏賴以生存的莬絲花,她是草原上勇敢,自信,美麗又堅強的格桑。
"我不會拖你後腿,我想與你並肩作戰。"塔娜語氣認真又堅定的說道。
許清明愣住了,他沒料到她竟然如此執拗。
他也不忍心拂逆她,更何況,她說得對,她不是需要依附男人而生存的嬌花,他不該以,為她好的名義束縛住她,把她困在後院裏。
"好吧,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定以自身安全為主,不要不顧自己安危。"許清明鄭重囑咐道。
塔娜這才露出笑顏,微笑著點點頭,"嗯,我會的。"
"姐姐,王爺,我也要去!"烏力吉突然闖進來說道。
“不行!”許清明和塔娜異口同聲的拒絕。
烏力吉見二人都不讚成自己,有些氣惱的嘟囔:"憑什麼,你們倆都能去,我卻不行?"
許清明看著他,沉默片刻,說道:"烏力吉,如果我和你姐姐有任何意外,喀喇沁的仇誰來報?蒙克的人頭誰去砍下來祭奠喀喇沁的族人?”
烏力吉年齡小,衝動又有些叛逆,他跟塔娜極力阻止他跟隨,就怕這小子偷偷跟去。
隻有這一個辦法,能讓他安心留在盛京等他們回來。
烏力吉聞言,臉色變了幾變,似乎有些不願意,可終究沒有再反駁。
許清明則打算把這小子送去李景那邊,不然他實在不放心。
這樣也可以防止昌吉帝在他走後探尋他府中的事情。
塔娜這邊想去抓緊時間跟著周嬤嬤和荷香姑姑學習幾道拿手的盛京菜,免得許清明在雁門關想吃時吃不到。
而烏力吉則鬱悶的被武師傅抓去練武,還因為私自跑出來罰他紮馬步一炷香。
烏力吉雖然小,偶爾有點叛逆,但很聽武師傅話,(關鍵是打不過)明白自己犯了錯誤,所以他沒有反抗,乖乖的認罰(不認罰,會成倍增加)。
許清明來到書房,又讓人把管家叫過來。
“等我離開後,關閉府門,不要接待任何人入府,府中外出采買的人回府後一定要檢查一遍帶進來的東西。”
別怪他如此小心,以最大惡意揣摩昌吉帝,他是真的擔心這人會在他離京後栽贓陷害定南王府。
不是他被害妄想症,實在是他偶然一次在床榻下發現一處暗格,而暗格中發現一封讓他大驚失色的信件。
自那以後,他每時每刻都防範著昌吉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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