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選金融專業,真是可惜了。”
“我選哪個專業都可以發光發熱。”
“又開始吹牛逼,不知道是誰年年掛科。”
“……我看你是想跟我去院子裏比劃比劃。”
“說不過就動手,非君子所為!”椅子劃出刺耳的聲音。
時嚴差點跟椅子一起摔倒在地,趕緊起身往外跑。
“臥槽,你來真的?”
李景扭了下脖子,許清明走後都沒人跟他比劃比劃,他確實有些手癢癢。
“幫你暖和下身體,省的跟個病秧子一樣,動不動就生病。”
時嚴無言以對,就生了這麼一次病,得被念叨一輩子是不。
“你可別逼我,逼急了我自己都害怕我自己。”
“廢話真多,趕緊的吧。”李景收著力,率先打出一拳。
時嚴桀桀一笑,躲過一拳,抬腿就是一個撩陰腳。
李景嚇出一身冷汗,趕緊後退:“臥槽,你玩陰的?”
時嚴仿佛歪嘴邪神附體,勾嘴一笑,打出葉問手勢:“詠春,時嚴;捂襠,李景。”
剛從外麵回來的安月如:“……”
李景這幾個朋友是不是都有點毛病?
不確定,再看看。
……
次日一早,天剛蒙蒙亮就有兩輛馬車駛出莊子。
李景和安月如的婚事在月底,與新年定在一天。
成親要用到的都已經準備齊全,嫁衣也都備好。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李景和安月如就打算在今天去城裏采買一些年貨。
來到這裏的第一次新年,他還挺重視的。
年貨隻有自己去準備才有感覺,讓下人們弄好一點意思都沒有。
安月如也是第一次親自買年貨,一路都很開心,昨天她還特意列出來個采購單子。
緊隨其後的是時嚴跟阿寶的馬車,兩人到盛京半個月,還沒進過城內,再加上也該去拜訪一下師父為阿寶引薦的故友。
所以就一同出行了。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的往城內行去。
一大早城門大開,已經有不少人在排隊進城。
交了進城費後,兩邊人約定酉時在君又來彙合,一起在那吃個晚飯再回。
約定好後,兩輛車就分開走了。
時嚴帶著阿寶直奔雙元巷,這雙元巷在盛京城內如雷貫耳,很多名家大儒,辭官的內閣大臣都喜歡住在這。
不僅僅因為這邊風景秀美,名士眾多,還因為這裏是盛京最清淨的地方,宵小不敢來,也沒有朝堂的爾虞我詐,是盛京難得的淨土。
這裏以前也不叫雙元巷,後來還是因為有一任科考,這裏出現雙狀元的奇事,這才改名為雙元巷,也因此讓這一片名聲大噪。
時嚴一路打聽,終於來到師父說的故友門前,一扇小門,不大的小院,沒有人會想到這裏住的是梁家後人,梁舜之的府邸。
時嚴和阿寶走下馬車,給趕車的王府府兵一錠銀子:“辛苦你了,這錢收著,去買壺酒暖和暖和,中午吃好點,我們時間不定,你不用在這邊一直等著,酉時去君又來接我們即可。”
府兵推拒一番後還是收下銀子,對這位大方的時公子連連道謝。
等他趕著馬車離開後,時嚴這才上前扣響門環。
"叩叩叩~~"
"請問是梁公可在?"時嚴禮貌的喊道。
"門沒關,進來吧。"門裏傳來蒼勁低沉的男聲,聽聲音年齡應該是不小了,但是精氣神還挺足。
時嚴輕敲門扉,進屋後發現院子裏擺放著一張桌子,幾把椅子,還有一些茶具。
"晚輩時嚴,見過梁公。"時嚴拱手行禮。
阿寶也有樣學樣的對著這位可能會成為他師父的人行禮。
"哦?你就是古長安收的徒弟?"梁舜之坐在主位,指著旁邊的椅子對時嚴做了個請的姿勢:"來,坐下說。"
"是。"時嚴拉著阿寶在桌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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