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過來時正好聽到後麵的對話。
他剛剛轉了一圈也沒找到那倆孽子,就想著過來看看這邊發生什麼事了。
小院裏的事情一直是安月如處理,他從未參與過,現在被安月如管理的有聲有色,甚至還擴大了一次,莊子裏的人已經不能滿足需求,隻能對外招工。
而他剛過來就看到娘子站在門外也不動,湊近些才知道,原來裏麵正在吵架呢。
他剛好聽到一耳朵仙館啊,快樂啊什麼的。
察覺不對,李景與安月如對視一眼推門進去。
爭吵聲,哭喊聲在這時戛然而止,大家齊刷刷的朝門口望過來。
一名身材瘦弱的男人站在人群中,他的上眼微微下垂,顯得苦悶,眼角邊布滿了皺紋,一雙細長的眼睛與旁邊的那位姑娘極其相似,一眼就知道是一對父女。
李景沒動,隻要沒有過激行為,對安月如沒有危險,他都會放手讓她去做。
安月如上前驅散圍觀的人:“一個個手上的活都忙完了是嗎?趕緊回去幹活!連續抓住偷懶三次的人,我這可不留她!”安月如的語氣很嚴厲,眾人不敢說話,紛紛散開各自做事。
李景看的新奇,這是與平日不一樣的她,工作中的安月如頗有幾分雷厲風行女霸總的風采。
安月如轉向瘦小男人:"這裏人太多,有什麼事情我們換個地方再說。"
她說話的語氣和表情一樣,板著臉,看起來很凶,但是卻透著一股關心,讓人無法忽略。
瘦小男人點頭,拉上旁邊的女兒跟在她的身後。
李景目光追隨著安月如離開,好奇的問旁邊的江月:“夫人她一直這麼霸氣外露嗎?”
江月收回看向安月如的眼睛回答李景:“頭家她剛開始並不是這樣的,剛開始她臉上掛著笑,說話也是溫聲細語。
可是太柔的人根本管不住這麼多人,她們會偷懶,會因為她年齡小就以長輩姿態指手畫腳。
最開始這裏一團亂,後來頭家就慢慢的開始變了,直接把最懶最多事的幾個攆走,表現差的先扣錢,知錯不改的直接辭退,風氣這不就一下子好了。”
江月的話李景聽的很認真,甚至可以想象當時她的樣子。
李景又氣又心疼,他放手讓她去做是不想束縛她,而不是讓她受了委屈也不跟他說!
今晚她的屁股保不住了,必須讓她長長記性。
屋子內,安月如坐下後,那對父女也在她對麵坐下。
這邊小院不比家裏,取暖用的還是炭盆。
桌子上有個小爐子,上麵溫著茶壺,正咕嚕咕嚕的冒著熱氣。
她拿出杯子給兩人倒茶。
安月如將茶放到二人麵前,瘦小男人趕緊伸出手去接:"東家不必客氣,我們不敢當。"男人有些拘謹的不停道謝。
他的手掌很粗糙,皮膚上有許多厚厚的繭,頭總會隨著眨眼睛的頻率一點一點的。
“我剛剛在門外聽了一耳朵,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的仙館又是什麼地方?”安月如喝了口水直奔主題。
瘦小男人看了看旁邊的女兒,有些難以啟齒,最終歎了一口氣道:"東家,這事本該是我們家事的,但我知道那人,他要是知道我女在這裏,肯定會厚著臉皮過來,那人小偷小摸慣了,我也怕......"
安月如眉毛一挑,看一眼進屋後就一直垂著頭不說話的姑娘"你如果還想留在這裏,最好實話實說。"
姑娘咬了咬唇道:"爹爹,我知道,你就是想把我領回去換親,何必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東家我不想走!"
瘦小男人臉色大變,急忙道:"傻丫頭!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那人是個惡棍,賭鬼,他是絕對不會娶你的!"
安月如眼看著倆人又要吵起來,立刻打斷他們,對姑娘說:"你先出去。"
姑娘看一眼父親,轉身跑了出去,瘦小男人看見女兒跑了,急的跺腳,"東家啊,你可別被她騙了,她是我閨女,我是絕對不會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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