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藥來了,麻藥來了。”安月如捧著藥碗進來。
田旋花趕忙接過藥碗,用勺子舀了一勺藥汁,送到塔娜嘴邊。
塔娜咬著牙,搖了搖頭。
痛,太痛了!
她現在疼的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又怎麼喝的下藥呢?
許清明心急,一把拿過藥碗,直接學著那電視劇以嘴渡藥。
一口接著一口,一碗藥全喂進塔娜口中。
好不用喂完藥,許清明已經口舌麻木,說話都有些大舌頭。
塔娜虛弱的看向許清明。
許清明伸手拭擦著她嘴角的汙漬,眼神中滿是心疼:"別怕,很快就好了。"
塔娜笑著,點了點頭。
田旋花看了看兩人,對塔娜說:"夫人,先閉上眼睛睡覺吧,很快就好。”
塔娜微微頷首,合上眼睛,藥勁上湧,緩緩睡了過去。
“抓緊時間,我們趕快開始,請元帥先出去,您風塵仆仆的,怕是一會動刀時對夫人不好,容易潰殤。”田旋花吩咐道。
"好。"許清明趕緊應了一聲,晃晃有些眩暈的腦袋,扶著牆壁出了內間。
許清明一陣頭暈目眩,差點摔倒,幸虧時嚴扶了他一把。
"阿明,沒事吧。"時嚴關心的問。
許清明擺擺手,"我沒事,麻藥勁有點上頭,一會就好。"
"我扶你去小塌上休息一下,這邊我們守著就行。"時嚴說道。
許清明無奈,他現在人眩暈著,留在這裏也無濟於事,躺下說不定好的更快一點。
可他想第一時間知道裏麵的消息。
“給他搬張小塌到這邊吧。”姍姍來遲的李景了解許清明,趕緊開口。
"是,是。"許伯趕緊去安排。
沒一會兒兩個下人就抬著小塌進來了。
李景安頓許清明到小塌上躺著,自己則坐在椅子上,等著裏麵的情況。
許清明的心一直懸著,時不時往裏麵看,生怕錯過什麼。
時嚴看著他這副模樣,忍不住說:"放鬆點,肯定沒事的。"
許清明點頭,閉上眼睛緩解腦袋眩暈感,他確實有些緊張過度了。
"子華怎麼回事?”李景又胳膊肘懟了懟時嚴,壓低聲音小聲詢問。
時嚴皺眉道:"不太清楚,剛剛聽到小田大夫說坼剖而產的事情,之後就變得魂不守舍的。"
說罷,就站起身,朝著林子華的方向而去。
時嚴走過去的時候,林子華正靠在一旁的桌案上發呆。
時嚴敲了敲桌案。
林子華回神,牽強的扯起嘴角:"阿嚴,怎麼了?是塔娜生了?"
"不是,你怎麼了?臉色蒼白,還呆愣愣的,一副丟了魂的模樣?”時嚴關切的問。
"沒事。"林子華搖了搖頭。
時嚴見狀,便沒有再追問,現在不是刨根問題的時候,還是等母子平安後,找時間單獨問問林子華吧。
屋內,田旋花正在小心翼翼的坼剖,一旁的小丫鬟時不時的幫她擦擦額角的汗水。
屋內幾人哪裏見過這等場麵,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盡量穩住心神,仔細聽田旋花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