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宮中,被封為傾妃的方清雪正窩在魏燁的懷裏。
說起傾這個封號,其實並不是魏燁賜的,是兩人歡好後方清雪求的。
原本魏燁有些煩,臉色頓時不愉起來,心裏覺得方清雪入了宮跟那些女人也沒什麼不同,變著法子的要他賞賜。
沒想到方清雪卻說:“傾,仰慕之意,是臣妾一直仰慕著陛下,隻希望陛下在其她姐妹們宮中時,偶爾可以想到長春宮中一直有位傾慕您的人。”
魏燁心中的不愉立刻煙消雲散。
捏著她的下巴,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嗯,朕記下了,朕還不知道雪兒還是個小醋壇子呢。"
方清雪嬌羞一笑,羞赧的蒙住頭,倆人膩膩歪歪的又糾纏在一塊。
……
“陛下。”成公公走進殿內,湊近魏燁耳邊小聲的說了兩句。
魏燁眉宇緊蹙起來。
"你確定?"
"奴才親眼所見,陛下您瞧,奴才還帶過來了一本。"
魏燁看著被撕去遮掩的假封皮後眼眸一沉。
“給我查,究竟是誰在宮中妖言惑眾!全部宮殿都派人去搜,一經發現擁有此書者,立刻看管起來,等候發落。”
成公公連忙應是。
"去吧,還有,但凡提供線索者,重賞!"魏燁語氣冷冽的吩咐道。
"是!"
成公公離開後,魏燁將手裏的書丟到一旁,眼神幽暗不明,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方清雪頭一次見到魏燁發火,嚇了一跳,抬眸間卻撞上他的視線,那雙眸子裏充滿殺意,她心尖一顫,趕緊低下頭。
"怎麼?害怕了?"魏燁冷哼一聲。
方清鳶不吭聲。
"朕告訴過你,朕最討厭擺不清位置的人!"魏燁冷冷警告道。
方清鳶心裏咯噔一聲。
這話是什麼意思?
"臣妾不敢。"方清鳶低著頭,一雙小手揪著裙擺,不安的絞在一起。
女人就該老老實實的生兒育女,在外拋頭露麵成何體統,還婦女能頂半邊天,看來宮中有嬪妃被那華夏影響不小啊!
魏燁站起身,大步離開寢殿,留下方清雪獨自在床榻上坐立難安。
......
一晃,三日已逝。
這幾日,宮裏各處人人自危,所有人都不知道陛下為何發火,還大舉搜宮。
方清鳶則在當天給皇後請安後偷偷的給白寧則塞了一張紙條。
宮中風向不對,又有她們準備發展的同誌被打入冷宮時,她們就知道,消息終究還是走漏了。
方清鳶這張紙條是叫她不要輕舉妄動,她會想辦法把人救出來的,宮中現在已經不適合發展下線,她們倆決定把視線放到宮外。
不論是官夫人們還是平民百姓,都是她們需要發展的下線。
官夫人這邊由白寧則出馬,她拍著胸脯說:“我娘老稀罕我了,指定給你辦明白的哈。”
百姓這邊是方清鳶拖白寧則幫她聯係的一個人,那人是她娘曾經說,如果有難處可以放心去找的人。
所以自那天後,街頭巷尾經常會出現一個遮掩的很嚴實的人,觀察一天就偷偷跟過去,等到人少些,他就掀開大氅嚇得人家姑娘尖叫出聲。
他著急忙慌的安撫住人,然後掀開一邊大氅,小聲問:“姑娘,書,看書不,三文一本,特別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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