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草原上。
白雪皚皚,覆蓋在山嶺之上,一眼望去,一片冰封的景象。
今年的草原冬日比往年更加嚴寒。
草原之上篝火燃燒著,烤肉的香味彌漫在空氣中。
在篝火旁,一群孩子正在嬉鬧。
男人女人圍在一塊唱著歌謠,喝著酒。
哈日查蓋已經有些醉了,被手下扶進屋子裏休息時,被不遠處馬背上,笑的眉眼彎彎的姑娘給吸引住了視線,他跟著不自覺的笑了笑,心情也好不少,那雙眼睛可真像驕陽,他低聲跟手下耳語了兩句,然後就被扶著進了屋。
拐角處,驕陽公主與他擦肩而過,兩人誰都沒有給對方一個眼神。
他們已經冷戰一個月了。
起因是哈日查蓋一次醉酒差點強上了驕陽,被驕陽一腳踢中命根子,還好哈日查蓋反應不慢,僅僅隻是碰到,沒有傷到,但那也讓哈日查蓋疼痛不已,酒立刻醒了,看向驕陽公主的眼睛是從未有過的惱怒。
驕陽公主看到他的眼神後,轉頭看向別處,不再去搭理他。
哈日查蓋看著她背影,氣得牙癢癢。
剛上前一步,驕陽就快速的從頭上抽下一根尖銳的發簪抵在脖子上,一雙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哈日查蓋,厲聲道:"你敢上前一步試試!"
"驕陽!"哈日查蓋咬著牙喊道,心裏滿是委屈和不甘,"你是我的可敦,行房是你的責任!我已經給了你這麼長的時間去接受,你為何還要這樣?"
驕陽公主不為所動,如果是剛過來的時候她可能會為了責任願意去做一些事,可這麼久以來,她看清楚了,從母後去世,父皇去世,到大皇兄登基,她從沒有等來一封聖旨,好像她嫁出去她的使命就完成了。
而口口聲聲說愛她的哈日查蓋,依舊不顧她的勸阻拿下並州,那日的城牆上,她親眼目睹了戰場的殘酷。
這就是愛嗎?
她曾經認為,情比金堅,真愛無價。
如今卻覺得那東西可真是廉價。
“滾!”驕陽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哈日查蓋看著驕陽公主的眼睛,那眼中的東西已經讓他看不懂,她好像變的不像她了,哈日查蓋也有些不耐,聲音也跟著冷淡下來:“驕陽,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月的時間,你需要履行身為可敦的責任。”
說完,哈日查蓋大步流星的甩手離開。
驕陽公主跌坐在床榻上,手裏的簪子順著鬆開的手臂落下,發出清脆的響聲。
驕陽公主彎下腰,將地上的簪子撿起來,緊握著手心。
這樣的生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哈日查蓋同樣沒有得逞,可犧牲的卻是知書。
哈日查蓋當著她的麵強要了知書,知書流著淚,求著她離開,不想讓她看到這樣不堪的畫麵。
帷幔滑落,遮住了床榻上交疊在一起的一對男女,驕陽就像受虐一樣,被阿茹娜死命拉著,前進不了一步。
隻能聽著知書悲戚的慘叫聲。
再後來她是怎麼離開的已經不記得了,第二日,知書就被冊封為閼氏。
此後她也隻在偶爾的宴會上見到知書。
第一次有知書,第二次她以死相逼,第三次呢?
她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哈日查蓋對她的耐心越來越少。
她該怎麼辦?
天地之大,她還有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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